郁云霁面容冷然的抬了抬手,后便涌来一群佩银甲的女卫,将郁枝鸢围了起来。
“殿,您,您这伤怕是不能治。”
“怎么,皇妹这是来看我笑话的吗?”郁枝鸢一开便是无尽的沙哑,像是也被火烤了一般。
郁枝鸢膛起伏着,她仍旧接受不了前的一切,她的这张脸彻底被孤启毁了。
郁枝鸢颤着手覆上了自己凹凸不平的面颊,待看清远青镜映的模糊面容后,当即将手边的小几掀翻。
“……且殿的睛,”府医犹豫,“左被烟气燎过,兴许会有一段时间看不清,若殿好生将养……”
氏族是不会站在一个面容尽毁的人边的,面容尽毁,她便失去了世家大族的支持,更是失去了川安王的支持,她与皇位再无缘。
“……我要杀了他!”郁枝鸢咬着齿关,狠狠,“我一定,要将他们妻夫二人剁成碎块去喂鱼!”
郁云霁眸中沁冷意,她持着一柄寒凉的剑,架在她的脖颈,一字一顿:“你到底了什么?”
“不过是替你尝了尝味……”郁枝鸢话未说完,被后的女卫一脚踹在了弯,她当即脱力地跪在了地上,眸光翳的看着她,“郁宓,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,你休想好过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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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,”郁枝鸢状似癫狂的大笑一声,“自然是细细品尝了你那味的王夫,郁云霁,你怕是大婚多月也不曾尝到他的味吧,皇替你尝过了,当真是尤……”
她说的已然极其委婉,郁枝鸢面上的已然被烧得泛了焦褐,这样的烧伤是本就治不好的。
她撑起,从女卫腰间夺一柄剑,踉踉跄跄的朝着府门而去。
郁枝鸢面容扭曲着,那块几乎要占领半张面颊的烧伤痕迹嵌在她的面上,实在是恐怖至极。
女卫打断她的话,事宜周边的将她赶走,忙:“殿吉人天相,自会没事的!”
只要杀了郁云霁,便在没有人同她争抢皇位了。
霎时,文书与笔墨悉数落地,发嘈杂的震天响声。
对上那人的眸,郁枝鸢几近目眦裂。
府门前有车疾驰而过,伴随着枣红骏的一声嘶鸣,车上来一个金枝玉叶的贵人。
夜幕中闪一冷兵带来的寒意。
贤能的皇女只有一个即可,既然有了她郁枝鸢,世间便不该再有一个郁云霁。
“我来,自是来为王夫讨回公。”郁云霁冷声,“皇究竟对我的王夫了什么,你心知肚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