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又一次,声搅动,不知歇息。
师父的手移向大侧,他充满耐心地剥开、,手上的剑茧对布满神经的位造成了短暂而烈的刺激,迫使妙妙的有发抖。
师父就像看到儿女亲密而欣的家那样,他对两位弟叮嘱了几句别太过火,见势逐渐好转,便迤迤然转去了。
妙妙摇。
青年的带来和手指不一样的受,它不够灵巧但足够硕大,以烈且不容违抗的倾向碾过,坐时得很,给予难以言说的饱胀。
好在师父脾气很好,他教习弟时很有耐心,把玩弟阜时也很有耐心。妙妙的淌了师父满手,漉漉的痕迹衣袖里,她觉自己的神智也随之走了,漫的前戏扩张总算完成。
妙妙说不话来,她想伸手抱住师父的臂弯,可她现在满手都是大师兄溢的前,担心脏了师父的衣裳。
沉玉锦咂摸了,整个人都乐了,不过他到底不敢继续惹师父动气,便恭顺地低领命:“是,师父。”
“你太张了,”师父轻声说,“夹着我不放。”
妙妙连忙歉,她想放松,结果却是分更多黏。
妙妙一瞬间失神。大师兄显然也尝到了过度的刺激,他手背青暴起,沾满冷汗的睫打着颤,全由本能维持的息声了好几,结动咽疼痛和念,然后是尽量维持的嘶哑嗓音。
沉玉锦平日招摇惯了,仍穿着白天陪小师妹走街串巷时的那红衣,此刻面无表站在月的模样比起擅逗女孩开心的闲散小公,倒更像是择人而噬的厉鬼。
……
师父握着妙妙的腰,把她的往。准备充分的妙妙总算容纳了大师兄。
这时师父松开了手。他把满手黏腻净,又恢复了那个仙风骨的江湖前辈形象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沉玉锦说:“大师兄可真好命。”
然后他用令人无法挣脱的态度压住师妹,他攥师妹的手,制住师妹的,用力师妹的。
房门合上的那一刻,妙妙前一阵天旋地转,被大师兄翻压在了。常年习武的青年有线条起伏的肩背廓,汗顺着肌理淌,连寒气都消退了许多。
有滴在妙妙的脸上。是大师兄的泪。
沉玉锦突然反应过来师父当真动了怒。
大弟的侍剑仆仍在门守候,对此事视若无睹。
师父没有太久。等妙妙的,师父就将手指探的,本该持剑的手在她摸索,两指分开仔细扩张。
他说对不起师妹,他说有愧于师妹,他说我会负责的师妹。
李折压没直视他,平淡:“牢领罚三月。”
李折门时见到了四弟沉玉锦。
“师妹,”大师兄说,“对不起,师妹。”
这可是件稀罕事。沉玉锦活这么些年岁,还是第一次见到师父动怒。因为他设计谋害大师兄?不对,大师兄回剑山当日师父就来问过了,师父当时只是说他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。所以,其实是因为——
因为小师妹。
妙妙依言分开双,她想起师父那晚落在她阜的轻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