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2.念念(2/2)

“念念。”江行洲亲了亲她的脸颊，“我很想你。”

“小叔叔。”江念直起腰，几乎要从矮沙发上掉来。

江行洲被她逗笑，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脸颊。

“很想很想。”江念刻意拉音调，以表现时间的度。

常。

小叔叔刚躺，听她说了两句话就阖上睡着了。

房间里很静，她陷在小叔叔的怀抱里，左耳贴着他的膛，将他的呼、他的心全都听里。

小叔叔靠近她，这个距离，往往再等一会他就会亲上来。但他没有，因为她刚刚说了，不许他今天亲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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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多想？”

“念念。”

“嗯……”江念认真思考了片刻，看向小叔叔，“罚小叔叔今天不能亲我。”

江行洲疾手快，抱住了她：“慢。”

“念念想怎么惩罚我？”江行洲见她神严肃，率先问。

“你言了，小叔叔。”说好的期限是两年，现在已经第叁年了，要是他再晚来一些时候，就第四年了。

他早一年就和舒季山有了书信往来。六个月前离开南城，在香城逗留了两周，方坐上船。

“好。”江行洲对此毫无异议，他愿意用这个条件，换江念少跟他生会气，“念念想我吗？”

他的样看上去就很疲惫。

另一个人的气息愈发近，江念蹙眉：“怎么了？”

她没有想好。在她的预想中，小叔叔还要再晚几年才会现在她前。

南城事务的结束比他预想中快，为防意外，他脱离南城伪政府后第一时间就申请了离开。南城的房留给了香姨他们，财产由舒伯平帮忙，尽数转到海外。

在快要睡着时，她好像听见了小叔叔的梦呓。

“好。”他抱起江念，在她的指挥走房间。

她睁开睛，前的人哪里是舒季山。

她应了一声，跟着沉冬日雪天的梦里。

“那我们上去睡觉。”江念靠近他的膛，听见他的心脏在动，终于有了小叔叔就在她边的实。

江念搂住他的腰，闻到那苦涩的木质香气，跟着安心来。

“小叔叔，你累吗？”江念略地算了一时间，指着他的青黑，“你最近是不是没有睡好？”

江念一恍神，就坐到了他怀里。男人上还挂着零星雪，他来时，连外都没来得及脱，便迫不及待走到她边来。

“想。”江念没有丝毫犹豫，她和从前一样搂住他的脖，觉得前的一切都有不真切，好似半梦半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