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雁闭上了睛,没有再说话。
要是虞洛芽那个丫在就好了,照顾人这一方面她肯定比他得好。
“现在我知了,他恐是被心扰了心智,他对你好得不能再好了,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好的爹,行了吧?”
“什么?!”
“……”
这突然失忆的病真是让人疼。
封家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空山派,目,刻着空山派那三个雕龙画凤大字的匾额被砍成了两半,门中供奉神明的四角方尊也倒在了地上,屋里面不时传痛苦的叫声来,有人看到了他们,忙小跑上来,神悲愤地:“君山兄,你可要替我们主啊!”
许命离从小嘴臭惯了,这也是第一次这样哄他。看着云雁这副模样,他真觉得他被那几傀儡线傻了。
“不过你还算知回来,说明脑没傻。”
“我爹他……是全天最好的爹。”
就在此时,一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怪异氛围。
云雁是昨天才醒过来的,他大概昏迷了七八天,一醒来就目光呆滞地望着天板,许命离觉得这是傀儡术的后遗症,便让他安心躺着,虞洛芽有人会帮他去找。
“哎哟,我说小祖宗啊,你这上的伤怎么裂开了?躺床上还能裂开?你睡觉能不能安分一?别老翻。”
*
许命离坐在他的床榻边,哎哟连天地叫唤,一会儿又是埋怨他,一会儿又是哀叹自己命苦,但还是去找来了新的纱布,帮他把伤重新上了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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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命离趁他看不见,低低叹了一声。
“去哪儿了?”他抬看他,准备炸一他,结果却听见他说:“不记得了。”
“空山派遇袭,袭击的人是……二公。”一名弟疾步跑了来,带起一阵燥的风,封家的弟还和之前一样,叫云雁为二公。
”
屋中人全震惊万状。
离空山派不远的一个小山村里,云雁面无表地躺在床上,仿佛没有人知他去过一样。
许命离昨天看他一直就那样呆滞地凝望着天板,差以为他变成一个傻了。
“好好好,我知,小时候你爹那样对你,你也没有说过他半句不好。”
*
话落时,一颗明珠般的泪从他角落了去。
但是看他这上裂开的伤,不像是翻翻来的,倒像是去跟人打了一架。
云雁那沙哑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,让床边的人愣了愣。
“许命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