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穿褐衫,面容严肃,浑浊的睛里泛着一丝光,发里藏有几缕银丝,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威严,“就是你砸坏了我们的祝台?”
“小,你一来就砸坏了我们的祝台,还昏迷了三天,哪有一醒来就拍拍走人的理?”
云雁坐了回去,抬眸看向那位说话的老者,问:“什么祝台?”
他手里捧着一块瓦片,看着云雁目光困惑,说:“小公,你别担心,这里的人都是好人,咱们掉来砸坏了人家的房,只要帮他们修好,就会放我们离开了。”
不消片刻,外面就走来了四个人,穿着普通的布麻衣,像是村民的打扮。而他们的后面,慢步走来了一个老者,手杵拐杖,那拐杖歪歪扭扭,好似一条蛇盘旋于上面,而他纹路沟壑的手正握着那个蛇首。
他了后脑勺,也不知掉来是砸到什么东西了,他的疼得厉害,仿若脑震了一般。
老者走在前面带路,未几,他便被带到了一坍塌的阁前。
而这间柴房里只有他一人,那个和他一起的男并不在。
前面瓦片四落,碎了一地,立倒塌,横七竖八,俨然是一副遭受重创后的衰败之貌。
云雁被他们带了柴房,外面是一个院,他环顾四周,发现这里是在一个大的山谷底,四面皆是山绿峰,山谷有许许多多的房屋错落而至,仿若一个隐藏于谷的世外桃源。
老者:“看见了吧?这就是被你砸碎的祝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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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堆枯的茅草上。
仔细一看,那祝台实则是建立在半空之中的楼阁,四面由十六立撑起,每侧皆有楼梯可以上去,在楼阁正中央好似还有一个莲台,不过现在已经倒了。
“这……”
云雁目困惑,他撑着地想要站起来,可是旁边的四个人却拿刀架在了他脖上。
连云雁自己都震惊了,这是他落来砸碎的?
这祝台修建得别一格,像是祭台,又像是灵台。
他记得他在坠落之时,动力量,往上跃起,但是却受到了一压制,导致了他没有跃上去,而是狠狠往坠落,没想到竟然造成了这样大的重创。
男名唤赵向西,他大步跑了过来,“小公,你醒啦?你都昏迷三天了,我差以为你醒不过来了,那我的罪过可就太大了。”说着,他还又抹了一把泪。
老者对其他四人吩咐:“带他去。”
对面有几个人在收拾地上的残片,其中有一个人正好是之前和他一起掉落来的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