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又羞地离开书房,回到卧房,她摸了摸自己发的脸颊,在人榻上坐。红棉与一群丫鬟赶忙迎上来伺候,红棉给赵盈盈倒了一杯茶,问:“夫人这是怎么了?”
赵盈盈拿起茶盏,气鼓鼓地喝了一,想说什么,话到嘴边又觉得刚才那些事不好在她们面前提,只好:“罢了,没什么。”
她放手中茶盏,又叫住红棉:“你叫她们准备一,咱们午去城中逛逛。”
红棉诶了声。
用过午膳后,又过了会儿,等日没那么晒了,赵盈盈才带着婢女们门逛玩。
时已七月,七月火,九月授衣,再过些日,天气便该转凉了,不过这些日还是很。
金蓝帷的车停在铺门,一时间便将路占去三分之二,这样大的阵仗,惹得路过得百姓纷纷驻足停望。只见蓝帘栊被打起,率先一双纤纤玉指。
还未见其人,先见车旁边的婆撑开大伞,遮去已经不那么晒的太。
而后终于看见了车的人。
乌发雪肤,云鬓挽,仿若粲然的芙蓉,令人移不开视线。
百姓们虽不认识那些门贵妇,可平日里在街上也遇见过,今日这位俨然是个生面孔。
有人问:“这是哪家夫人?怎的这样脸生?”
“不知啊,没见过啊。”
“好像是霍相的夫人……”
一时聚集了不少人,吵吵嚷嚷,瑞王世正与友人在对面的茶楼二楼喝茶,见这样的动静,不由得也瞥了过去。
“那里发生了什么事?怎么这么多人围着?”友人发问。
瑞王世陈敬之:“瞧这架势,许是郑溪吧。”
友人听闻此言,促狭一笑:“那世岂不是该过去打个照面?”
陈敬之一向倾慕郑溪,京城皆知。可惜襄王有梦,神女无意,郑溪偏偏一心只对霍相清,好几年了都不曾死心。
陈敬之淡淡一笑,:“还是算了,她见我又不兴,我又何必自找不痛快。”
友人叹息,又:“从前或许世没机会,如今况可有不同了。世想必知晓了,霍相此番回京城,还带回了一位倾国倾城的夫人,听闻夫妻恩,如胶似漆。昨日王妃特意办了一场赏宴,邀请这位霍夫人前来,霍相还特意过来接人回府用午膳,好不令人艳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