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盈盈愈发尴尬起来,脸上的笑容都快维持不住了。
老翁看着年纪大,听觉倒聪,竟听见了赵盈盈的话,笑得更大声了:“小丫,你可不是有一回哦,我记得有好几次呢,后来你再来,都是那小郎君划船咯。”
她别过,只勉笑了笑:“我从前经常来,着老伯都记得我了。”
霍凭景:“盈盈,我来吧。”
他在嫉妒她的未婚夫曾经理所当然地站在她边,陪她各事。
虽说这对比略有些不公平,毕竟那会儿赵盈盈喝醉了。一个醉鬼未必知自己在什么,未必明白自己那些笨拙的回应意味着什么。
何况她也说过,她讨厌那个未婚夫想亲她。可是她并不讨厌自己亲她。
霍凭景嗯了声,没再说别的。
赵盈盈心稍安,赶转移话题。
这不舒服,对霍凭景而言有些陌生。
霍凭景眸淡了淡,很快想,没所谓,反正最后她会是自己的。至于她那个未婚夫,不过是个不值得一提的路人甲。
赵盈盈称赞:“观山你真厉害,你第一次划就能划得这么好,不像我。”
赵盈盈已经不想再听这老翁说去了,甚至有些想从船上湖中。
“观山,你看,大概是这样……”赵盈盈拿着船桨划拉了两,船只的确动了起来,只不过是往回移动,片刻后,便撞了角落里那片草丛。
先前那老翁忽地笑说:“丫你又把船划草丛里了啊。”
老翁年纪大了,看不清赵盈盈的脸,还看向霍凭景:“哎哟,今日这小郎君怎么换了一个?”
她想着霍凭景是京城人,想必不会划船,心地教起来。她找到船桨,试着给霍凭景演示一该怎样让这艘船往前行驶。
跟着登上船。
“你看那荷,开得真好看。”
老翁中的小郎君是萧恒,赵盈盈听他说起萧恒,脸垮了垮。
霍凭景失笑,垂眸,他倒也不算第一次划,幼时他曾跟着爹娘来醉心湖划过船。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。
他从前没有过这样的不舒服,从前他的生活只有争权夺位,心狠手辣,纵然某个计划失败,或者是被人算计,也会不舒服,但那些不舒服是更决绝的痛快些的。在遇见赵盈盈之后的这不舒服,却是绵的纠缠的。
他虽从未沾过,但看别人沾过。
他伸手接过赵盈盈手中的船桨,三两便将船只划了草丛,且朝着正确的方向行驶起来。
霍凭景对此不算意外,他早明白,对赵盈盈不能有太的期待。他将少女偏过时疑惑又着急的神看在里,看着她无意识地咬、蹙眉,掀一笑。
赵盈盈有些尴尬:“划船得小心些,不然就可能会这样。”
有些可。
赵盈盈听得窘迫,试图向霍凭景解释:“我以前常来这里划船,有一回划了草丛里,这老伯记到现在。”
霍凭景自然知那老翁中的小郎君指的是她的未婚夫,他在听老翁说完之后,心里便不由自主想,她从前与她的未婚夫常来此游湖赏荷。光这么想一想,心里便不是很舒服。
所以他也大概知这不舒服是为何,他在吃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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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盈盈忐忑地等了会儿,有些意外,她还以为霍凭景会问老翁中的那个小郎君是谁,可他竟然没问。
她继续划拉,想将船只从草丛中转去,可不她怎么努力,那船都没再动起来,就静静地停在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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