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这东西,总不会也像书一般,惹一些莫名其妙的麻烦来吧?
萧恒面怪异地看了赵盈盈,比起哄好赵盈盈,今日在这里丢了这么大的脸这件事让萧恒更为在意。他眉皱着,端一个温的笑容,对赵盈盈:“好吧,盈盈,既然你不想见我,那我次再来找你。方才的事,是我不对,我只是太想见到你,太害怕你生我的气了,所以才惹得你不兴,实在抱歉。”
萧恒说完这一句就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,很快又恢复了从前那温和的模样。
霍公送她那项链定然比这笔贵,可是……
她对写字作画都一窍不通。
赵盈盈茫然:“有什么区别吗?”
离得近一些的行人显然听见了萧恒的话,彼此窃窃私语。
赵盈盈当即:“其实我早就这么觉得了,萧恒他有时候看起来有吓人。”
不是她不想有诚意,实在是……
说罢,萧恒便一瘸一拐地被随从扶着上了车离开。
“掌柜的,我想要一支好用的笔,你可有推荐?”
“我就说叫你别过来,会遭天谴的嘛。”赵盈盈小声嘀咕,脸上的表有几分小小的得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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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烦死了。”她嘟囔了声。
荷包空空呀,她也没办法的呀,想必霍公也不会在意这些
掌柜的笑着给她推荐:“赵小,您是要写字的笔,还是作画的笔?”
她低摸了摸腰间的铃铛,觉到一阵安心。
掌柜的有生意来,自然兴:“那赵小看看这几支吧,都是上品,手很好。”
掌柜的要她拿着受一,赵盈盈拿在手里,在空中比划了,也受不什么来,只:“好像还可以。”
赵盈盈也有些惊诧,没想到自己随一说,也能灵验。
她没钱。
赵盈盈已经听得脑袋,她好像也不知霍公是写字多还是作画多?不过霍公得这么好看,应当写字也好,作画亦佳吧,那不如各买一支好了。
文铺的掌柜方才亦看了看闹,这会儿见赵盈盈来,收起看闹的表,恭敬地招待她。
红棉也被吓到了,有些惊魂未定,方才萧公的语气好像发了很大的脾气,简直像变了一个人。
他语气有些失控,与平日里的温和形象相去甚远。
这定是月神大人的功劳。
疑之。那些行人与商家都疑惑地朝萧恒看过来,那些带着嘲的探究的目光让萧恒不适,他冲随从发火:“还愣着嘛?还不快扶我起来,是死人吗?”
红棉对萧恒的好印象已经消磨殆尽,这会儿完全跟赵盈盈同仇敌忾,“萧公可真能装,人前一,背后一。”
赵盈盈无比赞同地,而后与红棉回了那家文铺。
她母亲的陪嫁自然是留给她,只是她一向不会那些,她爹也不敢给她打理,故而她手中能用的银也就月例。
赵盈盈直到目送萧恒的车走远,才从红棉后来,拍了拍心。
随后她问了价格,得知那支笔竟要一百两时,突然就觉得那笔不好用了。
掌柜的:“自然不同,写字与作画侧重不同,所用到的笔自然也不同。写字的笔须得一些,而作画所用的笔则柔一些。除此之外,还有材质上的区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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