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怜的脖,他在怜耳边:“怜,真的可以吗,这样你会不会很辛苦。”
“………”怜闻言转,狸珠在后,畔气息过,险险地蹭过去。
狸珠意识地避开了,脸上红了一片,他虽然擅偷亲,明目张胆是万万不敢的,他才不想被对方笑话。
空气中安静来,怜什么也没说,狸珠在怜背上抱着人,如此又让怜背着他,他一路上似乎都在被怜照顾。
“怜公……谢谢你。”狸珠趴在怜背上小声。
“……小公不必谢。”怜的嗓音随之传来。
怎么又成了小公,狸珠有些不兴,可他又猜不来怜的心思,趴在怜背后便睡了过去。
他们路过有时会碰到一些小邪祟,那些邪祟不敢靠近,只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悄声议论。
“来看看是谁来了……可是那白衣相?罹难这回恐怕要遭殃了。”
“嘻嘻,我才不会告诉他,等着他从魁首的位置上来。”
“四地起庙可是建的这小的神像……看他背上还背着个娃娃,可是什么宝?”
狸珠心想他才不是什么宝,这些嘴碎的邪祟真讨厌,他都听见了,他趴在怜背后,一颗小石飞过去,议论的邪祟便消失不见了。
连着几日狸珠走走停停,大分时间都在怜背上,如此他很不自在,可似乎偏偏跟他作对,他越着急,接来几天反倒越来越难受。
总是觉冷,睡觉时差扑火堆里。
沉重,昏睡的时间变。
前发黑,没什么神。
原本还在路上,再睁时狸珠发现又换了个地方,四周一片漆黑,似乎在寺庙里,他靠坐在蒲团上,边了火堆,怜守在他侧。
“怜公……可是到了城中?”狸珠问。
“此离城池还有些距离,你的已不适合行路,我们在此地休息几天。”怜回他。
他用的是“我们”,这两个字莫名戳中了狸珠,狸珠小声:“都是因为我……怜公,实在抱歉。”
狸珠觉得自己有些过分,此时此刻他还是想和怜待在一起,哪怕此是在幻境之中,他们路上多耽搁一日,邪祟作便多一时,人间永无宁日。
他手指不安分的动,想让对方丢他的话怎么也讲不来,火光笼罩时他随之抬,一片柔和之中,怜的手掌放在了他额上。
“你不必担心……很快就会好起来。”额传来安心的温度,狸珠只能透过掌中隙去窥伺对方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