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意朦胧,隐约知哥哥脱掉了她上重的裙,耐心替她事后的清洁,还有药膏涂抹沾上去的黏腻,只不过不多时又被燥的纸巾取代。
望那双与自己相似的眸,她瞳浅淡,凝视一个人的时候,当真白鉴心,清澈照见对方最本质的模样。
白砚如何解释。
应该是。
“现在是睡觉时间。”
“收回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,”四目相对,他目光一寸寸扫过的女孩,红的耳廓一路烧到脖颈,锁骨里蓄了几滴,不安晃,她的左肩侧有一颗小痣,早在拥中勒红痕,手指被引般重新沾上去,慢条斯理地挲,这个词仿佛在嘴里了才说,“妹妹。”
他没有任何能够使言语不沾染罪恶的说辞。
与平常无异的对话,如果不是他正在给她穿上睡裙。
*
那只是一类似不安的错觉,实际上应该是……
这场对峙并没有持续多久,以她沉默的退缩渐渐失去意义,她那些糊不清呜呜咽咽的委屈在低垂的睫中暗去,困倦袭来。
白砚冷淡吝啬的话语更显得字句暧昧。
“那是谁允许你随便碰哥哥的?”
“……我、”她不明白,也不愿意去想,于是直接问他,“可是,为什么你可以?”
“不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黑暗的视线阻隔了她的好奇心,坠梦境之前最后听见的,仍然是哥哥温和的命令。
“再抹不上药了。”
然而并非如此。
“嗯。”
那一刻丢失了平日里斯文模样的神几近狰狞,随着话音落才堪堪克制,白砚俯来,影完整笼罩着她。
他审视完这躯,冷淡,“我生来就有教你的权力。”
那是一双诱人沉溺愉的,却又有着无比清醒自私的基因底。
她以为是他的手指在颤抖,又或者是自己的睫。
她被他的提醒从梦境边缘拉回来,“……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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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如此,妹妹利用他满足望,和他利用未成年妹妹的满足望,也是两件意义截然不同的事。
白心执着想要看什么不同以往的地方,白砚似有所觉,盯着她的睛,有几个对视瞬间脉脉的好似一个吻将要落,但他只是伸手轻轻盖住。
“你在外面被人教坏了,是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