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说: “不用,我一个人去就好。”
仿佛已经是另一些人的故事了。
帝后是谁是男是女林鹤一概不知,也无心打听,仿佛那是一件与她毫无关系的事。
生生。
晏浮生。
晏霖抓住林鹤的手一探息,倒一气说: “你给我适可而止,等息稳定了再说!”
“朕不放心你,”晏霖语调抬了些, “韦菁——带林仙前往藏书阁。”
不过是赌上两人的,教晏浮生这一世不能忘怀罢了。
晏浮生大婚。
“我……想知从前都发生了什么,”林鹤垂着睑, “若次相见,我仍然不记得她,她该有多伤心。”
她少时优柔寡断,分明惨了那个人,可从不敢表白心迹。若那时候鲁莽一些,站来制止晏浮生与另一个人成婚,最坏能有什么后果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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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候她尚且不能站来为自己争一袭名分,事后伤心断,假死离开,究竟又算什么
林鹤骂了一句,旋即放声大笑。
“那也不该急于这一时,”晏霖看一屋里烧过符纸的痕迹,摇说, “你烧了太多符纸,息紊,容易反噬自。”
许多年后的林鹤看着寒香殿里烧尽的纸灰,怀抱着冰冷的空气,许久都没能回过味来。
林鹤双目泛红,直直地望着晏霖,那神直教人觉得心疼,晏霖实在受不住,语气放了说: “母亲还在冥界等着与你相见,你别这样作践自己。”
果然怂包。
晏霖无事发生一般,起,正了正冠冕,与林鹤说: “朕还有事与人商议,不能陪你,你若想去先帝的藏书阁,便和韦菁一前往。”
林鹤的确有些累了,她想从地板上起,却有些晃晃悠悠。晏霖索扶着她坐稳,于她后盘坐来,运转灵力,将一分真气渡给林鹤,助她恢复息。
沈氏满门覆灭,林鹤一无所有,豁去也不过是一条命而已。
片刻功夫,林鹤已经大好,睁说: “可以了,霖儿。”
晏霖早朝之后来看林鹤,见她披散发,枯坐在地板上,双无神,晏霖猛地吓了一,扑过去抱住她,说: “林鹤!你怔了!”
手指都冻烂了,可最后还是被晏浮生一路追寻过来,将她带回中。
这样浑浑噩噩的日,一直到晏浮生诞嗣,林鹤才回过神来,原来她二人还有一段缠绵的过往。
随之而来的,还有另一个消息——
林鹤神许久才回到晏霖上,她伸手摸晏霖的脸,角勾一个笑容,说: “霖儿,给我一些符纸,朱砂和笔,我现在就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