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漫不经心说着,四翻看,打着帘殿,在晏浮生用过的那张桌案前坐来,翻了翻案上积压的公文奏折,见其中都是些未批阅的折,其中有些还有晏浮生过去用主笔打圈标记的地方。
“我不知,”林鹤说, “即便我过去为她了那么多,如今也不是讨债的时候,能见她一面,我就心安了。”
空气中弥漫着发霉的灰尘气味,晏霖使了个洁净术,只见油灯焰苗晃动,周围已焕然一新。
如此云淡风轻将“天才”二字诠释得清清楚楚,这世间恐怕只有林鹤了。
“当年母亲还是位不受的公主时,便住在这简陋的寝里,后来张太后扶持她登上帝位,为了提醒自己无权无势,没有任何靠山,母亲一直住在这里,平日里连灯也不敢多一盏,怕落人。”说到这里,晏霖微微垂眸,自检一般地说, “母亲上有很多我未曾注意到的优秀品质,从前我并不清楚,可如今我设地去想,如果当时张太后扶持的帝君是我,群狼环饲之中,我该如何活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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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鹤摇, “都是些公文,查不到有用的东西,就算有,恐怕早就被她销毁了。”
这里,”晏霖侧目看她, “你还有印象没有”
一名容貌姝丽的女为晏霖掌灯,躬引着她们了寒香殿,将寝殿仅有的两盏油灯亮。
晏霖微微颔首, “原来你去青城山,学了些家的本领。”
林鹤摇。
“明日吧,”林鹤的目光在寒香殿里来回打量着,同时跟晏霖说, “我今日回来时用了千里瞬移符,有些疲倦了。”
“找得到线索吗”晏霖凑过来询问。
想到这一,晏霖心中一片清明。回去之后她还得再用功,争取三五年之赶超林鹤的修为,到时候或许能通林鹤一闯冥界,救母亲于火之中。
“我今晚就睡这了,你不必我,先回歇息吧,”林鹤双手搭在晏霖肩上,瞧着她个快要到自己这般了,心中又忍不住慨万千,嘟哝, “你也是这么瘦,风一就能散架一般。”
“你未必不能,”林鹤说, “你有你的机遇,也有人愿意为你赴汤蹈火,为你杀一条血路。”
林鹤说: “我原见过有人写符的,只照着画了几张,没想到能用。”
寒香殿的阶前都了青苔,冷冷清清,半个人影都没有。
“就像你曾经为母亲的那样,对吗”晏霖笑了笑。
“我再带你去别的地方找,”晏霖说, “母亲住过的地方不止这一,她还有藏书阁,那里你肯定能翻到关于冥界的记录。”
晏霖若有所思,想到自己和林鹤血脉相连,或许她能到的事,自己也能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