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以前也去京城博取功名,她在京城衙门里当过两年差,也是在那时候认识了尚未阁的晏浮生。
晏霖转过时,便看到林鹤在剪灯烛,而母亲也完了针线活,她红着脸起,听林鹤说了几句玩笑话。
晏浮生父亲早亡,只好跟着改嫁的母亲辗转寄离人。正是待嫁的年纪,晏浮生无人能仰仗,只好由着继父家中为其持。继父格贪婪,接连应了好几门亲事,没想到后来两人家为了求娶晏浮生而大打手,最终闹了人命官司。
林鹤置之一笑,将埋在晏浮生颈窝,像狗一样来回蹭了蹭,她说: “娘。”
晏霖“嗯”一声,换了一净衣服后就被林鹤抱着送到床上,给她盖上被睡觉。
“霖儿,外面冷不冷来洗漱睡觉吧。”林鹤若无其事地招呼晏霖,尽前一刻她还在和妻调,面对女儿的时候,她表现得一切正常,让人看不破绽。
晏霖神亮了亮,忽然想起来……是的,她还有姥姥。
“好看的,当心别摔坏了。”晏浮生只说了这一句,便将启承镜还给了她。
“霖儿才刚哭过,等她睡了再说,”晏浮生浑酥麻,拿着针线的手有些打颤,垂着睑,红着脸说, “昨晚不是才来过,怎么又要”
她从山上回来之后就变得心事重重,这一让林鹤和晏浮生都觉得很奇怪。
“那好,我陪着你。”林鹤主动让空间,举着灯为妻照明,可神却从来没离开过晏浮生的脸庞,另一只手也在桌底不老实。
晏霖躺在宽大柔的被窝里,棉被上有刚晒过太的香气,屋里有一淡淡的药草香,很令人安心,晏霖手里仍然拿着那面镜,神地想着事。
晏霖盯着那面镜,她很奇怪母亲居然也没看来这是一件神,只答, “山上捡的。”
边说, “生生,我想要你。”
其实这会就上床睡觉还太早了,此刻院外面还能听到村落里其他小孩们的玩闹声。但晏霖并没有反驳林鹤,她听话地了屋,由着母亲给她洗。
她们现在住的地方叫桃坞,是十里河镇旁一世代安宁的村落。林鹤的家人住在十里河镇上,林家在镇上颇威名,不仅家产殷实,家里还过几位大官。
林鹤摸了摸她的额说: “霖儿,你明天想不想去姥姥家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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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等我完手里这活行不行”晏浮生无奈地小声, “你这个样,我什么都不成。”
“这是什么”晏浮生从女儿上发现了那面失去灵力的启承镜,她拿在手里好奇地打量, “霖儿,你从哪里捡来的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