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誉明明才走了不到四个小时,叶安屿却忽然在这一刻想念到极致。
聊了会秦誉就没影了,估计忙拍摄去了,叶安屿没再打扰。
直到夜,叶安屿洗完澡上床,秦誉拨过来一个视频通话。
他把衣篓翻了个底朝天,也没找到自己脱的,正纳闷,一抬看见台上迎风招展的黑布料,呆住了。
秦誉:“小心被你嫂听见来揍你。”
秦誉推着行李箱来,见她魂不守舍,笑了声:“怎么,见鬼了?”
屋里,叶安屿抚摸着火,听到外面引擎声逐渐驶远,他转看向大门的方向,怅然若失。
黑相机、灰围巾、钱夹、纸条,还有二百多张往返的机票。
他刚回酒店,上外还没脱,瞧见叶安屿上的睡袍,问:“准备睡了?”
我靠我靠我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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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安屿瞄向墙角的衣橱。
他拿起手机给秦誉发了几条微信,两人就跟上学那会似的,抱着手机你来我往地聊。
她睁睁看着一向洁自好的秦誉俯在那人脸上亲了,接着把人拥怀中,片刻后才依依不舍地松开。
叶安屿轻而缓地吐一气,一张张翻看,慢慢红了眶。
洗衣机兀自运转,叶安屿把糟糟的床收拾整齐,顺手把床柜上的丑奥特曼也摆正了。
收拾到最后,他从最里面掏一个方方正正的收纳箱。
那人穿睡袍背对门,项萌看不清他的脸,只觉得背影有几分熟。
里面装的不是衣服,而是一些旧。
衣橱很大,秦誉一年四季的衣服都堆在里面。叶安屿一件件给他挂好,分门别类地放在一起,他很享受这个过程。
他闲得发慌,总想给自己找事。
秦誉举着手机,单手解外,笑了:“早录完了,被彭岚留住了。”
项萌的表彻底裂了:“……”
项萌幽幽:“比鬼还可怕。”
叶安屿接起,画面一闪,现秦誉的脸。
项萌猝不及防吃了大瓜,瓜里还搀着狗粮,撑得她神恍惚。
叶安屿顿时臊得脸红。
“没呢。”叶安屿靠在床,屋吊灯关了,他只开了一盏床灯,“怎么录到这么晚?”
天呢!
神他妈嫂。
项萌:“!!!”
叶安屿发了一会愣,然后起回卧室,把脏衣篓里的床单和睡衣都扔了洗衣机。
秦誉居然一声不吭给他洗了。
这收纳箱跟他那行李箱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还是个衣衫不整的男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