闹腾完,才想起床还有一碗粥。秦誉试了试:“有凉了,我去给你。”
叶安屿脸更红:“你开什么玩笑,快给我。”
叶安屿个脑袋,角还带着红:“我还没洗漱呢。”
卧室的门虚掩着,许是受到了他的惶恐,一秒秦誉端着一碗粥推门来,粲然一笑:“醒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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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安屿睡到中午才醒,睁开后意识摸了旁边,空的。
他逐渐没了反抗的力气,手臂搭在睛上,咬了呼。
秦誉没给他拿,转过瞧着他,目光骨:“要不别穿了,反正在家,又没别人。”
叶安屿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,裹上睡袍,两条光溜溜的还藏在被里,说还休地望向秦誉:“……我的也在里面。”
叶安屿摇,四张望着找衣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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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认真的。”
昨晚穿的睡衣都脏了,秦誉从衣柜里翻一件睡袍给他:“先穿这个吧。”
叶安屿脸一红,鸵鸟般缩被窝里,好像昨晚主动索取的是另一个人。
上的被掉一半,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布满了暧昧的痕迹,腰窝尤其明显,被秦誉掐了印。
他有些惊奇,接着余光瞥到床柜上的药膏。
秦誉掀他被,低声笑:“缩去嘛,先吃东西,别空着肚。”
可如今秦誉正人在怀,甚至懒得跟他藏着掖着。
彭岚呼一顿,只想到了一可能。
“还难受吗?”秦誉把乎的清粥放在柜上,见叶安屿盯着那药膏神,解释:“看你得厉害,给你抹了药。”
几分钟后秦誉了张纸巾,边手边说:“快。”
叶安屿稍微一动,觉骨都要散架了,唯有某个使用过度的位居然清清凉凉,没有太过清晰的痛。
叶安屿呆呆地看着他,缓冲了两秒,才确认这不是梦。
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,陡一起,腰肢酸得支撑不住,又无力地倒。
除了翻来覆去地炒他年少时那段青涩初恋,秦誉上本挖不什么桃新闻。
他这七年过无数次这样的梦境,一时难以分清现实和虚幻,心里霎时一空,不安地唤秦誉的名字。
“……”叶安屿抬脚蹬他。
秦誉他的发:“吃完再洗。”
折腾了一夜的尤为,叶安屿被撩拨了反应。
叶安屿恼羞成怒,挥着拳锤他,奈何睡袍被秦誉扯开,风光一览无余。
——初恋回来了。
秦誉存心逗人,就是不给他拿,还故意过去掀人被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