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教授两年前来德国访学待了一段时间,叶安屿跟他打过多次,熟了之后这教授就开始挖墙脚,终于在今年把叶安屿挖回来了,安排在自己手底实习。
母关系冷到极,只有在姥姥面前才会稍作缓和。
叶安屿知她在问谁,闭上说:“没有,明星的联系方式哪是那么容易就能到的。”
老教授姓蔡,是国医学界的大,在国际上也享有盛誉,跟叶安屿的导师是至好友。
董倩无言片刻,不知该说什么,她找不到跟儿的共同话题。
“住哪儿啊?”
他握着手机,没有聊去的兴致: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。”
一老一小全卧病在床,董倩分乏术。幸好公司考虑到她的况,岗位调动时把她安排在了海外市场,这才能安心定居来。
万念俱灰,竟然翻窗去了。
董倩言又止:“那你跟之前的老同学……联系上了吗?”
董倩说:“年前那家租退房了,房现在空来了,你要是想住就回去住,找个开锁师傅把门撬了。”
房间在九楼,窗正对不远一座地标大厦,偌大的电屏正在动播放几张海报,主角正是秦誉。
叶安屿听到最后一句短促地笑了声:“算了,住酒店好的。”
叶安屿不是那寻死觅活的人,楼纯粹是绪上。
接通电话,两短暂地沉默几秒,董倩先开:“到了吗?”
叶安屿回国这事压就没跟她商量,董倩还是从他导师里知他要回去,本想打个电话兴师问罪,现在又忽然觉得问不。
他这次回来是应一位老教授的邀请。
“嗯。”叶安屿不冷不地应了声。
幸好是三楼,又有窗外的树杈当缓冲,只摔了个轻微骨折,没什么大事。
叶安屿挂了电话,车后提着行李住酒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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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斟酌:“要在国待多久啊?”
“……好。”
有时候叶安屿回想起曾经母慈孝的画面,都觉得那是上辈的事。
叶安屿看向窗外,城市发展得很快,楼大厦车龙,让人觉得陌生。
“一年。”叶安屿说。
几年前她还能凭家的权威束着叶安屿,把人拘在自己面前,现在孩大了翅膀了,她想也不住。
董倩一时哑无言。
反问句,带着明显的好笑和嘲讽。
“酒店。”
“再见。”
从那之后董倩就再也不敢提带他看医生的事了,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,真要是把儿死了,她也活不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