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中考试的成绩已经来了,叶安屿名列第三,秦誉第四,总分相差不到十分,秦誉输得心服服。
姥姥即将动手术,他要时时刻刻陪着。
叶安屿说:“况还算稳定,近期可以动手术了。”
他在医院守了两天,姥姥术后还需要观察,董倩空回了趟公司,叶安屿替她守着,晚上没地方去,就在椅上将就着睡。
傍晚霞光满天,吃完晚饭两人沿着场慢慢溜达,印象里他们已经很久没这么惬意地说过话了。
“那就好。”秦誉说,“姥姥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秦誉佯装生气,胳膊揽住他的脖,威胁:“不行就是不行,再说信不信我在这亲你。”
叶安屿原本就是想逗逗他,逗到最后差把人惹恼了,又追上去哄。
手术室外,叶安屿和董倩一起坐在椅上等待。
他经常摆那小玩意,在他心里这就是除火之外的第二个,珍贵得很。一想到这,他更生秦政的气了。
了之后,秦誉整整一周没搭理秦政。
叶安屿笑着讨饶:“不说了不说了,我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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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安屿想了想说:“暂时想不到什么要求,能以后再说吗?”
但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这天过后秦誉又动去了节目组,而叶安屿也请了两天假。
叶安屿不知想到什么,眸光幽:“什么都能答应?”
“打住打住,这个不行,换一个。”秦誉决摇。
董倩这段日劳过度,已经没什么形象可言了,罩都遮不住憔悴,双手合十不停祷告。
叶安屿朝他勾勾手指,在他耳边嘀嘀咕咕,说了一半就被打断了。
秦政知自己不对,过后给他买了个更大更致的哆啦a梦,秦誉没要。
叶安屿知后安他:“你要是喜,我再给你涂一个。”
叶安屿惆怅一笑:“希望如此吧。”
“不是说什么都答应吗?”叶安屿撇嘴:“你就让我试试嘛。”
“对了,考试前咱俩打了个赌来着,考的低的人要答应一个要求。”秦誉想起这茬。
秦誉笑:“可以啊,随便你提什么,我都答应你。”
秦誉义正言辞:“不行!我纯1。”
两人打打闹闹,叶安屿忧虑的绪得到片刻放松。
秦誉依旧很失落:“算了吧,我还是喜原来那个。”
等到后半宿,医生终于来,舒了气说:“手术还算顺利,瘤切除了。”
“算了不说这个,姥姥的病怎么样了?”秦誉转移话题。
“那当然。”
叶安屿终于松了气,刚才提到嗓的心脏总算稳稳落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