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屋,只见谢岫急忙收起了密信,了自己的袖里。
本以为余苗会就此收手,却没想到余苗给他了,随后猛地往后一掀,那东西便掉了来。
谢岫想将手臂开,笑:“没什么,写着玩的东西。”
谢岫还未弱冠,束发用的还是发带。余苗猛地将他的发带扯来,在谢岫的手腕上绕了一圈又一圈,最后直接打了个死结。
谢岫急忙俯去捡,但被余苗拉着一只胳膊,够不着。他想用脚踩住,而这时余苗双猛地覆在了他上,随后将谢岫的夹住,让人动不了。
“写得不好看,难不成我还要给你显摆显摆?”谢岫用力将自己的手腕开,疼的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你放开我我就告诉你!反正现在你也动不了!”
余苗发了狠,只用一只手死死掐着谢岫的两只手腕,将人在桌上,随后睛看向了谢岫的。
谢岫嗔怒:“你力气这么大,都被你红了,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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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苗几步过去拉住谢岫的手腕,问:“什么东西?”
屋里瞬间安静了,方才这桌被两人得七八糟了,掉落了一地的东西,谢岫狼狈地躺在桌上,发紊的呼。
余苗问:“再问你一次,那是什么东西?”
若李南淮死了,这世上便只有谢岫是唯一能坐上皇位的人了。可他还是个孩,从小在蛮荒之地,不识礼,也不懂怎么皇帝。他可以坐在一国之主的位置上,可总得需要人替他拿着玉玺。
余苗在来的路上踩了一脚的泥,他站在清宁和晏的府门前收拾了半天才门。他时常来找谢岫,不需要通报。
他后背被桌沿硌得疼,便惊叫了一声,谁知余苗却冷冷:“别喊。”
这时候余苗忽然变了方才那冷言冷语的姿态,眸中多了几分担心,将谢岫的袖掀开一角,问了一声:“疼不疼?”
余苗冷声,“写着玩的你为什么要藏着掖着?拿来。”
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,谁也没法动,只能睁睁看着地上那封密信。
氏族亲是实实在在的都没有了。
谢岫想要用另一只能活动的手反抗,却一顺便被余苗钳制住了,这是完全动不了了。他惊慌地望了一这个姿势,自己背靠着桌案被余苗整个人笼罩着。
“你先放开我!”
没了发带,他的发全散来了,又在挣扎中盖了自己一脸。余苗被他折腾得生了汗,便着气给他撩开发,随后俯去,将地上的密信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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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岫挣扎了半天挣扎不开,喊:“余苗!你使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