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封推门而后一会儿,秋婶端了两碗草凉粉来,说是东家吩咐的,让两个老爷尝尝。
家里人虽然多,但他这样,从没闹什么,想来还是令人信服的。
秦大伯和秦二伯没错过今天吃饭的时候缺了个人,见他这么说,都表示让他去吧。
秦封苦笑着安抚两人,秋婶此刻来敲了敲门。
剩的一半自己拿着,儿媳和儿夫郎挣的银不用公,自己拿着就行。
那等悦哥儿过门,他是不是就要惦记秦梁的家底了?
还是要嫁妆!
“东家,菜好了,我还了些草凉粉,要给您送些来吗?”
像周家这,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,就开始惦记嫁妆了。
之所以这么说,也是为了给秦悦撑腰。
“二伯你冷静冷静。”
“大伯,我看平哥和安哥不是那人,你别刺激了二伯。”
儿们也各有自己赚钱的路,因着没分家,在一个锅里吃饭,他们挣得银都一半给公中。
“老二,你得对,周家这人,悦哥儿不能嫁,你儿要是有想法,嫌弃悦哥儿,就让他来和双哥儿作伴,他俩年纪也没差几岁,合得来,在大伯这里,肯定不会少了他这饭吃。”
“大哥,你这是说得啥话,这事我还没和秦平和秦安说,不过他俩肯定不会说什么闲话的,他俩从小就疼乐哥儿和悦哥儿,护得比我还。”
受他的影响,他家三个儿娶媳妇娶夫郎都一样,聘礼给的都是一个数。
秦二伯就差和秦大伯拍桌保证了,绪激动,脸都憋红了。
之前他还在想刘家要二百斤细粮是狮大开,没想到转就到他家了。
秦大伯自认为他不这事的,媳妇的嫁妆他一分一毫都没动过,家里的开支全由他挣。
要是媳妇都养不活,需要她拿嫁妆来贴补家用,那还娶媳妇嘛?多去挣挣,存两年银再想这事不行?
“要是他俩敢说什么,老直接把他们分去单独住,自己自己一家的事,别在我这里碍,我还能动弹,还能挣银,这个家还不到他们主。”
还没过门就惦记起了夫郎的嫁妆,这还算是什么男人?
“大伯,二伯,你们俩先坐会儿,我去一。”
儿媳和儿夫郎带多少嫁妆回来都是他们自个儿的事,他们当公婆的从来都不参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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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秦大伯觉得,他对于这方面还是有些心得的。
秦平秦安两兄弟也是他底大的人,秦大伯还是了解他们的。
这周家的人比他妈的刘家的人还想得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