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娘,我们回来了!”
青洲两兄弟说得轻松,结果一看,他俩你扶着我,我搀着你的,上山都抬不动了,显然累的不轻。
蜂是烈叔在山上找到的,给他们送了一小罐过来。
谢栗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,早早的就站在院外面往望,看见挖渠的人们都已经收工各自回家。
他先用竹勺舀一勺果酱,放碗里,又倒了一蜂去,搅拌均匀后喂了谢栗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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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边堂屋里,两喝完一碗果酱草凉粉的文二舅舒一气:“哎哟,我总算活过来了!”
其他的都洗净后熬煮成了果酱,里面加了大量的黄冰糖,综合了一酸味,现在吃起来酸酸甜甜的,开胃的。
几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,回到家里也没费多少功夫。
也是,年轻人的耐力是比不上中年人的,除了秦封这个变态。
果酱是前不久在山里摘到的野杨梅,酸不拉叽的,吃一都酸得。
小夫郎惊喜的神遮都遮不住,秦封心觉好笑,这傻哥儿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。
厨房中,锅里的最后一个菜已经在起锅装盘了,秦封几吃完草凉粉,帮着拿了碗筷。
“大舅,二舅,江表弟,洲表弟,我准备了些草凉粉,先屋来歇凉,吃垫垫肚,菜上就好。”
“夫君,你回来啦!”
“好香好香,这辣得好过瘾!”文青洲吐着直气,他偷加了辣椒,辣的不行了。
但是不能现在就浇,这会儿浇上去菜只有死的份。
谢栗把东西摆好之后,秦封和舅舅们都已经了院。
秦封一个洗漱完踏堂屋里,屋里的温度比外面低了几度,称得上一句“凉”。
他把草凉粉从井里面吊来,用净的刀切成小块小块的,装了好几碗。
另外用一个大一的碗放葱,香菜,辣椒,醋,酱油,盐,再从橱柜里抱了一小罐蜂和果酱来。
众人刚坐还没动筷,院里又传开了动静,是去县衙送民的文青河和文青海两人。
二舅母元氏端着菜门就看见傻儿辣得跟个狗似的吐,那傻样简直没看。
这会儿在井那里打洗手洗脸,他们洗漱完后的可以用来浇地,一也不会浪费。
舅母们端菜的端菜,端饭的端饭,加上秋婶帮忙,三两就把饭给摆好了。
“你坐着吃,我去叫秋婶来摆饭。”秦封把这碗甜的给谢栗吃,又给自己调了一碗辣的草凉粉,端着一边吃一边去了厨房,还是辣的吃起来更。
主要给秦乐送去一些外,怀了的人吃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