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切不可死记,很多时候,将自己要记忆的要,结合这邸报中的上文,你认得的常用字已不少了,许多时候,通读最要,有时候囫囵吞枣也未必是坏事。”
吴二很认真地:“先生,我记了,先生还要赶一趟呢,就不耽误时日了,我这儿有几条鱼……”
说罢,他取了一草绳吊着的两条鱼来,便往邓达的手里。
邓达摇要拒绝,可吴二却不依不饶。
邓达也不是那等啰嗦之人,知不收吴二这鱼,只怕这汉往后更不好意思向他请教,最后索收,又:“一次来,怕是要八月十九。”
“我记得的……”吴二忙不迭地。
邓达随即收拾了邮包,跟吴二别,牵着骡去一。
这一路,夏瑄却是低不语。
邓达看他一,倒是平静地:“以后你若是接手这儿,要记这些疍民。”
夏瑄终于抬起来,惊:“以后我接手?”
邓达:“这是当然,咱们驿站人手不多,这些时日,我带你熟悉况,可过了一两个月,便要给你划分一个区域了,不要畏惧,其实没什么难的。”
夏瑄迟疑地:“我怕我不好……”
邓达笑了笑:“起初我也这样,可慢慢的,也就习以为常了。”
夏瑄此时的脸上却是充满了不解,:“那些疍民……”
“嗯?”
“那些疍民……他们饭都吃不上,为何还要读书?”
邓达听到这话,微微地笑了,而后认真地:“这世上有一人,他们天然就渴求读书识字的,他们生来时,就比寻常人要上的多,只是……无奈何,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机会,可但凡只要有一丁机会,他们便肯排除一切的困难,求知若渴。”
夏瑄了一气。
邓达接着:“反观不少书香门第之人,家中数不清的藏书,族学里有的是夫,可偏就不向学,世间的事,真是教人难以言说。”
夏瑄的面上顿时有些古怪起来,:“吏……咳咳……”
邓达:“怎么了,有什么不适?”
“不。”夏瑄:“你方才说那不肯向学的人,好像是在说我。”
邓达笑了,:“其实说的就是你我之辈,人所有的东西,便会不免弃之如敝屣,却不知这些东西,对于其他人而言,有多珍贵。”
夏瑄:“可那吴二读了书,有用吗?”
邓达想了想:“你可知疍民为何世世代代为疍民吗?”
夏瑄:“我看书中说,他们乃是贱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