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初是窸窸窣窣的,不知对方在什么,有纸张翻动的声音,也有椅动的声响,说话的声音听不真切。
这次秋疏桐没有拒绝,伸手接过,放在耳边细细地听。
过了一会儿,秋疏桐听到这支笔里突然传来一男声。这个声音她只听过几次,并不怎么耳熟,但是秋疏桐还是认了这是池于礼的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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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疏桐“嗯”了声。
“你果然知。”周苡洁一副预料之中的表,细看又有几分伤,“但我其实并不清楚,在他打电话告诉我之前,我一直以为我给他的是正常的止痛药。”
池零或许同周苡洁有过许多集,清楚她的为人,知晓她的格,但秋疏桐跟她并不怎么熟悉,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没关系,我已经不介意了。”周苡洁忽然表现得极为洒脱,朝她笑了笑,“他前几天给我打了个电话,跟我说了一些事,我猜你应该早就知了。”
说完这句,她就不再说话了,偏看向窗外,明明窗外并无任何景,也不知她在看什么。
秋疏桐不知她为什么这么问,但她没有否认。
“他是不是跟你说了那个药的事?”
过了好久,周苡洁才转过,从她的托特包里翻一个黑的对象,像一支钢笔。她把那支笔推过来,推到秋疏桐面前,用了,示意她开来。但是秋疏桐并不能第一时间明白过来她的意思,于是没有接。
池于礼指责的语气又急又躁:“上次你说你让孙辰往她的里加了大量的安.眠.酮,再托人喊她去拍摄现场,确保结果万无一失。结果呢?人非但没事,还好端端地现在你面前,活蹦的,甚至打起了失忆的幌。你信吗?别告诉我你信!这次你也答应得好好的,说油罐车指定会爆炸,而且在荒郊野岭的,四连个监控都没有。最近的警察局离那开车都得四十分钟,她必死无疑,结果呢?”
秋疏桐没有吱声。
闻言,周苡洁顿了顿,她收回单,:“是吗?那我就不给你了。”她将茶饮单给包厢门外的服务员,重新回到座位。
她又将笔挪了挪,贴近耳畔,接着秋疏桐听到录音笔里传来:“两次了,两次爆破你都没成功,你怎么回事啊?”
周苡洁见状,没什么特别的绪,她将那支笔拿了起来,拿到自己前,翻找到某个钮,当着秋疏桐的面了去,重又向她递了过来。
最后还是周苡洁打破的僵局,她将手搭在桌沿,问她:“你最近有联系过钱迪吗?”
池于礼明明没有指名姓,但秋疏桐还是在他的第一句话就听了他在说谁。她握着录音笔,睫微颤,手指也跟着抖了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