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疏桐将手撑在床上,正准备借力起,忽然看到挂断电话的温砚岭朝自己走来,她意识地又钻回了被窝,将被掩在面。
讲电话的声音给吵醒的,因为实在太过久违,让她误以为自己还在梦,一就惊醒了。
秋疏桐停搅拌的汤匙,偏问边的人:“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?”
温砚岭回视过来,问她:“你想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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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或许不是谈话的最佳时机,可她需要开诚布公地同他谈一谈。
瞧她在害臊,温砚岭当即退了房间。
秋疏桐说的事和温砚岭了解到的大差不差,因为足够了解事实真相,他不再觉得这事骇人听闻,也不再觉得匪夷所思,只是有儿奇怪:“你每次在两个世界穿行,都是因为什么原因?或者说,因为什么契机?”
可温砚岭却不怎么相信:“如果难受的话,隔有药膏,我去给你拿来。”
“没有,不难受,一儿都不难受。温先生,不用麻烦的。”秋疏桐接连冒许多话,话赶话的,果断将他拦。
她走到他左手边的位置,拉开椅、坐,接过那碗腾腾的粥,一边用汤匙搅拌,一边思考。
为让温砚岭的注意力不再集中在自己上,秋疏桐当即否认:“不难受。”
秋疏桐无奈地挣扎了一,才说:“不过你先去,好吗?”
秋疏桐了,默了会儿,先同他说了声抱歉。然后把事从到尾地跟他说了一遍,包括自己原先的份和家况,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纯粹是个意外。起初她也到震惊,无法相信这没有科学支撑的事实。奈何她在这个世界没有份,又很巧地被大家错认成了池零,便只能将错就错。
温砚岭注意到这边的动静,他放手机,朝她靠过来,伸手钻被窝,握着她的腰了。
有许多次,她都鼓起了勇气想要告诉他真相,奈何话到嘴边,又忽的失去了信心。如今提起来,或许是经历的事多了,她突然觉其实说也并不是什么难事。
她睁开双,朝四扫了,确定不是在梦,这才放心来,打算起床。
温砚岭疑惑地看着她,二人对视着。
秋疏桐很快就洗漱完毕,来到了餐厅,温砚岭给她盛了碗瘦粥。
秋疏桐说好,但她却没动。
温砚岭柔声问她:“很难受吗?”
他刚刚找了很多数据,经分析及推理可得,她这会儿一定极其不舒服,甚至于连心都很不好。
温砚岭拧眉瞧她,半晌才说:“饿不饿?我了晚饭。你要是不难受的话,要不要起来吃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