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了,这里有我的。即便如今社会动、危机四伏,但我信,最终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。”
二人走到父母的墓碑前,秋疏桐俯低,伸手摘去墓碑旁来的野草,朝他们鞠了三个躬,:“父亲,母亲,我来看望你们了。”
随后有很一段时间没有收到她的信,秋疏桐颇为张,给国的地址去了好几封信件询问。再后来,她收到了新的信件,却是告知她父母亡故的消息。
她上一次来这是1936年,距今已经过去两年。
可后来她与哥哥国造时,打算依照母亲所言成为国之栋梁,母亲又是十足的不放心。
他的父亲是个十分开明的辈,不怎么会要求女去什么,只是忙于工作,想要给他们提供更好的条件。
听他这么说,秋疏桐不禁到一丝欣,欣中又带着一儿惆怅,于是她说:“哥哥,倘若某天我再次消失,你要记得,不必寻我。你就当我是去了一个特别遥远的地方,生活得非常非常好。”
秋疏桐跟随他站起来,答应:“好。”
第80章
当时他们去世,她未能及时回国,后来因为战争,她也鲜少过来看望他们。秋疏桐想,在父母中,她定是不孝女吧。
诊室座钟的时针悠悠地指向vi的位置,秋景予脱白大褂,站起来问她:“班了,我们一块儿去看看父亲母亲吧。”
秋疏桐站在墓碑前,静静地回忆从前。
但她也未曾劝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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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车在颠簸中停了来,秋疏桐跟着秋景予了车。
母亲则会将生活的重心全放在她与哥哥上,让他们好好学习,将来成为对国家有用之人。幼时,秋疏桐的耳边总是少不了母亲的念叨,她生怕不好好学习会令母亲失望。
父亲和母亲都十分支持他们,之后他们的联系便只能依托两三个月一封的信件。母亲会在信里同他们说国家局势、安城现状、天气好坏,让他们天冷记得添衣,却从不提他与父亲过得好与不好。
秋疏桐那时不知他们的况,便在信中一遍遍地问他们。后来母亲终于会写一些她与父亲的事,只是不知是为了不让他们担心,还是真的如她所言,信中她与父亲的生活总是过得极好的。
秋景予一怔,很快答应来:“好。”
傍晚的天空有些暗沉,墓地冷冷清清。上山的台阶布满泥泞,应是前阵落了雨的缘故。
汽车从医院驶向墓园,窗外的街景不断变换,学校、电影院、戏园,老牌饭店被隐在大的法国梧桐后,街上行人寥寥。接着便是开阔的路,不怎么平坦,车颠得厉害,两侧是一望无际的农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