纷的记忆里,复杂的绪自心蔓延至,带着苦涩。
不会调节手机屏幕亮度,不记得家里的门锁密码……
是安城那位名门的秋疏桐,是秋思没有任何数据保存来的曾祖姑母,是秋景予在1937年后便了无音讯的妹妹。所以她当时的确参加了那场战争,并且死在了1937年吗?
温砚岭一直以为她在假装失忆,在演戏,在捉自己。原来演戏是真,失忆却是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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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砚岭的脑中不断回放他与秋疏桐相的每一幕,如同电影画面般,一帧一帧地在他脑重现。他们说过的话,过的事,她的言行举止。他在思考哪些是真,哪些又是假的。
说自己忘了英文,但却会法语,称法语比英语简单,会一脸认真地告诉他民国时期是有女飞行员的。
会在梦里不断念叨“妈妈”,非常想回家。
血型是ab型,被他亲手摘除的那颗阑尾还完完整整地现在她的。
会唢吶,不挑,也不减,珍惜粮,吃海棠糕,吃甜。
温砚岭闭上睛,烦的脑中不断浮现她的影,一个个,一幕幕。
温砚岭觉得,好像每次察觉到疑、快要接近真相时,都会有什么东西适时现,恰如其分地分散走他的注意力,让他不断安自己只是疑心太重。然而现实却在今天给他来个当一,叫他不许再自欺欺人。
温砚岭想起之前她总说一些神神叨叨的话,让他挂上他母亲去庙里求来的平安符,跟他说科学和医学解释不了许多事。是不是在那时候,她就在隐晦地告诉他,科学解释不了她的存在?
委婉,喜写繁字,觉得繁字更好看,对着《中国近代史》的书籍会忍不住落泪。
所以,从医院醒来的那一刻,她便是秋疏桐吗?
明明时常连于酒吧、夜店,却称自己不胜酒力;明明脾气不好,使、发火,却对互联网上的恶评云淡风轻。从前因为一儿小事就会发消息给他,恨不得占用他的所有时间,失忆后却不再事事与他报备,还会时常担心自己叨扰到他。有意无意间,还曾告诉过他,是一场豪赌。
在安城时,她说她撒了谎,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告诉他。所以一直以来,她对他说的话,都是谎言吗?
但如果她不是穿越来的,那她又如何会写繁字?如何知民国是有女飞行员的?他又该如何解释她与池零的格截然不同?如何解释她的血型和阑尾?
那她又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?穿越吗?可是穿越这事有科学依据吗?
他的卧室,要跟他同床共枕,全然忘了他们当初说好的互不扰的约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