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些都看你们自己,你们商量着来就行,妈妈不会涉你们的。”朱婉微说,又叮嘱了他几句,要他好好照顾池零,方才挂断电话。
“一个母亲放弃给孩继续治疗的戏份。”秋疏桐同他解释,直到现在她还没有走来,“这个孩还很年幼,但是生了许多病,他妈妈为救他了许多钱,最后实在拿不更多的积蓄,只能放弃治疗。特别残忍的一场戏。我刚开始状态并不悲观,只是忽然想到现实中的医生或许会经常面对这样的况。比如你,或许每天都在面对这样的事,面对无比脆弱的生命。人很难到无动于衷。”
温砚岭特别理解她的心,因为不久之前他才刚刚经历过,但在生命面前,许多事都是无能为力的:“生老病死,这些都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。”
天彻底黑来,温砚岭收回搭在栏杆上的手,又看了片场,貌似还有一会儿才能结束,他便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大半年未见,温砚岭一直待在非洲,每天都忙忙碌碌的,可见地瘦了许多。但他从来都没有跟她聊过工作方面的话题,秋疏桐也从来没有想过他每天都需要面对这些。
“那你怎么办?”秋疏桐问他。
从前她没办法去补救,如今她只希望温砚岭不要把心思埋在心里,她特别在意他的绪。这段隔着时差、隔着距离的,不该再被其他的东西阻碍,她希望温砚岭可以同她分享快乐,也能同她分担忧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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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砚岭忽然觉心里一阵苦涩,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池零哭。过往的池零刁钻野蛮,唯我独尊,常人本瞧不到她这般脆弱的模样,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她伤心泪。虽然现在也并不是因为伤心。
察觉到她的状态不对,温砚岭侧过脸看了她一。池零微微垂着脑袋,双手捧着玻璃杯,似乎是不想让他瞧自己的绪,一直没有抬看他。
温砚岭觉得不对劲,伸胳膊,轻轻地托住了她的颌。
池零仰起,他看到她的眶很红,里蓄着泪。见他瞧着自己,池零意识地抬手挡住自己的睛,不让他看。
好一会儿,才听到她回答:“嗯。”
不知过了多久,温砚岭听到有人敲门,他没有问是谁,直接说:“请。”
但很奇怪,明知她是在拍戏,明知她只是还未戏,看到她脸上哭过的痕迹,温砚岭的心里还是会到没来由地堵。
“你不是戏很快的吗?这是怎么了?”他盯着池零瞳偏浅的睛,伸手抹去她夺眶而的泪珠,问她,“今天拍了什么戏?”
温砚岭站起来把椅让给她,给她接了杯、递过去,接着倚在办公桌前问她:“今天的戏份结束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