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教训人的话张就来,边说还嫌威慑力不足,半蹲着拿指戳着比自己矮了两个的孩的肩膀,轻轻用力。
“急着自证么,自证什么?证明你不是废,证明你是有价值的?”唐非橘轻笑一声,嗓音淡漠:“但真正有价值的人是不需要自证的,他们什么都不用说就能证明自己的价值。”
因为见过他的狼狈与不堪,知那没日没夜污的冰凉,知浑的血迹来源于哪,它清楚知这不过只是一个说辞。
菩萨心善,渡人渡妖可谓是好人到底,可她却想笑,一个童年暗到崩溃的人要菩萨,别说渡人了自己都渡不了。
远方蝉鸣跌宕穿在林间,随风而动,风动蝉舞。
路行止闷哼一声,一只脚向后退了一步却没有避开。
唐非橘起,跨过明暗界线,站在太和路行止面前。
少年想要辩解,却被堵了回去。
最开始时,她记忆碎片会有短暂的空白,但很快就就会恢复。
脏兮兮的发,他眨着那双漂亮的还不曾充满算计的睛,神却满是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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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失前的最后一刻,她说:
路行止:“……”
唐非橘笑了,刺目而讽刺:“真是菩萨心。”
但她不想让路行止成为一个,连恨别人的勇气都没有的人。
掉大牙。”
碎光一一落,风一消失大半。
这次是她记忆碎片最的时间,前两次多也就是几个时辰,而这次她足足在里面带了有一日还多。
唐非橘睁的时候,脑一阵眩。
路行止伸手,什么都没抓住,迎面而来的风走了一个人。
没有固定期的儿不知什么时候凋落,他也不知一次相见是什么时候。
她有些无奈,“如果你早说你这么好满足,当年我应该找别人,而不是一个无大志的废。”
肩膀上的伤还没完全愈合,撕扯开裂更大,渗的血迹染红了衣服,堪比盛开的罂粟。
希望快快再见吧。
“看看你上的伤,都是鞭打来的,但你却好像受不到疼一样,可以把那些疼痛全置脑后。”唐非橘用力,之间染上血。
一个他不知名字,没有来历,但心善又毒的少女。
就像是童年自己欺骗老师一样,只是为了某个东西不得不装作大度,装作好人。
“价值是自己创造的,活着的人才有价值,我希望对路棉的恨意能成为你活去的勇气。”
*
肩膀上的力度还在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