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叶一边和小金鱼说话一边讲衫脱来,自然而然,把衫盖在老掌教后背上,林叶的话还在继续说着。
林叶还是笑而不答。
金鱼撇嘴。
“你在云州城主,在那座城主府里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,那座大恢弘的府邸就是一个封印大阵,人在里边就会变得越来越懒越来越懂得享受。”
林叶笑了笑:“我那名声可不好听。”
金鱼:“我其实有一条路很好走,学着你当初在云州的模样就好。”
封印了住在里边的人的睛和耳朵,让他们看不见也听不到。
林叶笑而不答。
年轻人该些什么,能些什么,有些时候总是会有人在你前边表率。
金鱼:“都记住了。”
“多走走,刚到云州别想着先施恩,要先立威,施恩是后边的事,立威则是首要之事,不要怕被骂是恶人,刚来的时候揪着小错不妨严加惩,后边就会免去很多大错的发生。”
金鱼看到了这一幕,把这一幕和他听到的话一起的记在心里。
林叶:“虽然云州这边的地方官员不似以往那样玩忽职守,可人终究是有惰,我当年在云州的时候他们怕死,所以不敢懈怠,因为他们很清楚我是真的敢杀人的那个。”
林叶:“我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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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州北边的屯田有多大,能年产多少粮,有多少屯民,又有多少屯民可以转成士兵。
他俩越是这样聊,老掌教的睡意就越是了起来,或是因为真的年纪大了,所以有些熬不住,趴在桌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,还发轻轻的鼾声。
连着喝了好几碗之后,老掌教竟是有些醉意朦胧。
林叶:“本来只是个猜测,并无据,直到我看到那些武卒,看到那个假的拓跋烈,与陆骏集送给我的武神骑士造法几乎一模一样的时候。”
“百姓们有句话说……人是惯什么有什么,这话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理,地方官员犯错不能说是上官的缘故,地方官员连续犯错就必然是上官的问题了。”
那两个小的还在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,主要说话的竟然是林叶。
金鱼问:“你是在什么时候看来,地里那个人就是……陆师的?”
金鱼:“你说的名声是在官员们中的名声,还是在百姓们心中的名声?”
一个抿着酒随说,一个抿着酒认真听。
你跟在这样的人后走,就会省去不少力气,也会少犯许多错误。
林叶:“边的人特别容易犯错,就是因为上边的人过于宽松,他们今日犯了错你觉得是首犯也就算了,那么第二次第三次以及无数次上就会来。”
林叶一直都在说关于云州的事,风土人,各方势力,能用到什么,什么不必去牵扯力。
金鱼:“之所以是我来云州,可能是因为……我是仅次于你的那个,可以不用有太过顾虑的人。”
金鱼记住了这句话。
那座大的府邸,看起来有多威严肃穆,封印的力量就有多大。
云州到底有多大,有多少个郡县村镇,有多少人,哪里适合田哪里适合桑蚕。
林叶:“问吧。”
“这一年会最是辛苦。”
他看了看熟睡的老掌教,然后压低声音问:“那我换一个问题,刚才就想问你了。”
金鱼意识的追问一句:“你是什么时候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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