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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屿满意地拍了手掌,收好剑,转看向宁秋二人。
“问题解决了,我们快走吧。”
池疏:“……”
宁秋:“……”
两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地上那只满脸屈辱的翼人,又看看站在他旁边笑容和善的姜屿二人,突然就有“他们可真是般啊”的觉。
……
给人带路固然屈辱,但翼人怎么也没想到后面还有奇耻大辱在等他。
姜屿往他脚上栓了锁链,放风筝一样放他在空中低飞。
“太好了,有你在,这样其他就不敢靠近了。”
翼人:把他当看门狗了是吧。
可恶的女人,一定是在报复他。
早知应该挑另外两个人先手的,这会儿说不准都已经吃饱了。
翼人懊悔不已,一边屈辱地带路,一边咬牙忍耐。满腔怒气无发,只好瞪着底的枯树,吓得它们缠树,扎土里瑟瑟发抖。
“前面就是,穿过结界就是域,我不能靠得太近,路已经带到了,可以松开我了吧?”
“辛苦你了。”姜屿非常有礼貌地向他谢,松开锁链,还谢知予。
压在的剑气也终于消失,翼人恢复自由,看着他们转走远,忽而变了脸,恻恻地笑起来。
他往飞了些,蓄势待发,正要对着姜屿后猛冲来,却见她旁的少年蓦然回首,无声地弯起嘴角,比了个型。
——砰。
一雪白剑气自他后没,前穿,大的灵力涌而,充斥着里每一经脉。他睁睁看着自己的被撑大,到达极限后像气球一样炸开,掉落了一地碎块。
……怎么可能。
翼人的表还停留在生前最后一秒,面上满是不可置信,脑袋骨碌碌碎石堆,卡在隙,了颈侧几块尚在初期还不太明显的鳞片。
死后神魂会回归混沌,/也将不复存在。
满地碎块化为一缕缕的黑气飘散,唯有一缕与众不同,好似有生命一般,飘在空中茫然徘徊了一会,随后像是有所应,循着四人离开的方向追去,悄无声息地钻了谢知予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