渝州距离天衍宗还有一段路程,三人离开小院后一路不停,赶在中午之前到了山门。
宗门所有弟都收到消息赶来大殿,宋无絮自然也不例外。他好不容易才从殿外挤来,一便瞧见姜屿站在大殿中间。
“只喜我吗?”
这样大的阵仗她还从没见过,直觉告诉她待会面对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可……”宁秋回看了二人一,犹豫片刻,还是走了过去,小声问:“谢伯伯,到底发生什么了?”
谢无咎的声音自大殿传:“都剑什么?这里不是给你们打架的地方,快把人带来!”
“收拾好了就赶走吧,谢无咎天还没亮就传来纸鹤你们回去,被我给拦了。”
姜屿和宁秋被吼得浑一激灵,抬望去,这声音的主人赫然是沈清风。
“有多喜?”
“无剑山庄带人来闹事,谢伯伯他不会真的了事……”
欧师叔手里拿着剪,一心摆着草草,只留给三人一个忙碌的背影。
他放开她,轻抚上她脸颊:“师喜我吗?”
谢知予这才算满意了。
“你们什么!不要欺人太甚,这里是天衍宗,不是你们无剑山庄!”
“再睡一会儿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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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快去告诉掌门,谢师弟回来了!”
随其后的天衍宗一众弟不甘示弱,举剑将他们退。
欧师叔仍然没有转过,只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赶走。
姜屿心中也很好奇沈清风究竟是为了何事找上门,三人之中,唯有谢知予始终气定神闲,慢悠悠走在最后,一也不着急。
“一上来就这么大火气什么?有话好好说,别吓着孩。”谢无咎站来缓和了一气氛,朝宁秋招了招手,“宁秋,到谢伯伯这里来,后面没你的事。”
“谢知予,我喜谢知予。”
“我是谁?”
果不其然,刚一踏殿,便听得一声怒喝,兜劈来。
宁秋自小在天衍宗大,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状况,当便慌了神。
“最喜。”
“别吓自己,若真了什么事今早也不会有纸鹤传来。”姜屿安她,“他我们回来应当是有急事,赶上山吧。”
今日却连个人影也没见着。
*
姜屿脑袋迷迷糊糊,嗓音沙哑发:“喜。”
围着三人的弟们殿后便分成了两队,左边站着天衍宗弟,右边则是无剑山庄的弟,大殿主位也一左一右站了两个人,分别是谢无咎和沈清风。
宁秋了,忧心忡忡,不自觉加快了脚的步。
谢无咎却摇,示意她不要再说话。
于是弟们又自发将围住三人的无剑山庄弟包围了一圈,就这样,两拨人围城了两个同心圆,领着三人往殿走。
话音刚一落,便有一群无剑山庄的弟鱼贯而,将三人围在中心,生怕他们半路逃走了似的。
“阿沅最多也就能撑过这几日,我就在这里陪着他算了,宗门的事我懒得参和,你们回去后也千万别说见过我,我可不想给自己惹麻烦。”
“麻烦让一……”
宁秋最了解他脾,上前抱拳行了一礼:“多谢师叔。”
“只喜你。”
掌门既已发话,弟们也不好再说什么,可姜屿三人毕竟是天衍宗的弟,怎可让他们在自家地盘被旁人欺负了去。
他抱着她,埋首在她颈间闻到淡淡的茉莉香气,他心满意足地弯起嘴角,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。
“畜生!还不跪认罪!”
沿着山一路往山上走,总算见到有零星几名弟在清扫落叶,见三人回了宗门,纷纷停打扫的动作,一齐扭声喊:
姜屿:“……”
在姜屿的印象中,沈清风是个文弱书生的形象,怎么会当众喊这么有辱斯文的话?
渝州清晨多起雾,随着日慢慢升,白的雾气也渐渐散了,倒是满院草挂上了晶莹剔透的珠。
天衍宗虽不像逍遥宗那般戒备森严,有命令禁止外人靠近,但往常山门附近总是会有弟巡逻守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