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屿边说边床穿鞋,利落地站起,正要去洗漱。
“师。”谢知予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,又将她拉了回来。
他从背后抱住她,双手环住腰,将脑袋埋在肩颈,话里分明带了几分笑。
姜屿没有办法给他肯定的回复,但是他们才刚确认关系还不到一天,怎么想也不该在这个时候讨论以后会不会分开的事。
“不知宁秋他们有没有醒,我有饿了,我们先去吃早饭吧。”
在她短暂沉默的几秒里,谢知予当然看得她在犹豫,但是他不在乎。
但奇怪的是,他们明明在一起了,他可以无时无刻地拥抱她,靠近她。可与此同时,心底又生了一更为烈的望。
姜屿默默闭上了嘴,在谢知予接话之前,又飞快地转移了话题。
“重画多少遍都会褪,只有这样才能永远留它。”他转看向姜屿,笑着反问:“不是吗?”
而不是像这样用针往肤里扎,她看着都觉得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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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话音落瞬间,她却不由愣了一。
它先是探半个,确认屋比较和后蹦跶着叫了几声,将同伴唤来后,两只鸟一起飞到桌上,互相为对方梳理羽。
偏偏谢知予觉不到痛似的,他兀自欣赏了一会手腕上的蝴蝶,睛闪闪发亮,满意地一弯嘴角。
昨夜为了透气将窗打开了些,此时,窗台上正巧落了一只麻雀。
这句话听上去很像是一句废话,但是是她目前所能给的最有诚意的承诺了。
“就算你不在我边也没关系,我会去找你。”
“先去洗漱吧,我等你。”
的气息洒在耳廓,姜屿本能地缩了肩膀,听清他说了什么后,跟着猛地了一。
或许是这两只鸟的视线太过纯真,她居然被看得一阵羞耻袭上心。
那古怪的被锁定的觉又来了,姜屿没由来的一阵心慌,本想转过去看看谢知予的表,但他实在抱得太用力,本动弹不得。
“你喜蝴蝶的话为什么不找我给你重新画一只?”
姜屿一边在心里安着自己,目光慢慢飘向了窗外。
而且,她也不想现在就伤了他的心。
“我当然会陪着你……”
他们都在一起了,他应该不会对自己怎么样…吧?
。
如果时光能倒,她刚才一定不会说那句话。
……
……是她想太多了吗?
总觉得谢知予的话怎么听怎么不对劲,但她又说不上来。
“上穷碧落黄泉,无论你在哪里,我都会找到你,你只能陪着我。”
虽然她的画技不是很好,但好在蝴蝶画起来不难,她完全可以给他再画一只一模一样的来。
谢知予低着,圈在她腰上的手收得更了些,鼻尖贴着她颈侧轻轻蹭动。
哪怕在梦中,人也会觉到饥饿困倦,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。
受仙门灵气滋养,就连这里的麻雀都生了一灵,不仅不怕人,有时还会飞到弟房中取。
谢知予是主动的梦,受梦境影响要比旁人小许多,但姜屿和他不同,饥饿的觉是真实的。
姜屿:“……”
……她这不是在变相给他承诺自己不会离开的意思吗?
无论是蝴蝶还是姜屿,他都会用自己的办法留住。
“但我可以一直给你画,这样不也算是留住了吗?”姜屿几乎没有思考就说了这句话。
他低沉的笑了一,贴在她耳边,底藏着不易察觉的炙,语气诡异的温柔。
发觉屋还有人在,两只鸟一齐停动作,瞪着小睛,好奇地歪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。
姜屿脸颊发,拍了拍谢知予的胳膊,示意他放开自己。
“所以这是你会永远陪着我的意思吗?”
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,她不会放弃完成任务回家的机会,所以不该给他留这虚无缥缈的希望。
“只要我还在你边,我就会陪着你。”
“我现在真的饿了,我们去吃早饭吧。”
但若是她愿意自己留的话,倒是会让他更开心些。
几番思索过后,姜屿给了一个糊其辞的回答。
谢知予松开手,看着姜屿离开,无声地叹了一声。
他喜和姜屿的碰,只要和她贴近,他就会到一心满意足的觉,像柔的轻纱一样包裹着他,令他舒适心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