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梦中人也是会到累的,困很正常,师无需担心。”
听他这么一说,姜屿顿时安心多了。
宁秋和池疏尚未清醒,到了相应的时间便各自回房歇息。
困意汹涌袭来,受梦境影响,姜屿已经昏昏睡。
“撑不住了,我先去睡一会。”姜屿着眸打了个哈欠,撑着神开:“你也早休息,明天见。”
谢知予,目送着她回房,直到她合上房门才挪开视线。
北地的夜晚并不寂静,寒风笼罩,带着凛冽的呼啸声,凄厉刺耳,月亮隐在厚重的云层中,只筛透一光亮,并不足以让人到温。
宁清寒说得没错,夜后果然飘起了大雪,漫天雪如飞絮纷纷扬扬散落。
理说,梦境对谢知予的影响应该不大,或者本没有,但也许是见姜屿哭得太真实,竟让他心中生了一丝动容。
在大雪中安静伫立良久,谢知予低,指尖轻柔上右手腕间银镯。
在他分神间隙,离恨溢散一团黑气,悄无声息地附在耳畔,仿佛与他心灵相通。
“你在想你娘亲,对不对?”
随着话音落,前景象骤然转变,从霜雪覆盖的逍遥宗转瞬变幻成香鸟语的南诏王。
谢知予看见六岁的自己和桑月回一同坐在秋千上,蝴蝶围绕着他们翩翩起舞。
那黑气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。
“我一直觉得和我们相比,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。光厉害有什么用,你在这世上爹不疼娘不的,连个愿意和你朋友的人都没有,不觉得自己其实很孤独吗?”
它一气说了很多,谢知予却好似什么也没听见,琉璃般浅淡的眸中不见半波澜,平静地望着秋千上的人。
在南诏,所有父母都会为自家孩铸造一件银饰,雕刻上蝴蝶,不仅是对先辈的尊敬,也寓意着消灾辟邪,保佑孩平安大。
桑月回也是南诏人,自然知晓这个习俗,亲手打了只银镯。
她将银镯给小谢知予上,了他的脑袋,细心嘱咐。
“银镯上的蝴蝶是娘亲了好几日才学会,亲自刻上去的,你要好好着,万不可随意取。”
随着谢知予年岁渐,桑月回清醒的时间却越来越少,这是他们母之间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