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能一直晋升,算是不错了。不过宣抚还是念旧,那些离开军队的,混得也不错。”
曹智严:“前两年军队扩编,去了很多老人,了很多新军官,也是没办法的事。便如张振,他现在还在姜手统制呢。我们能够到都统和钤辖,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袁溉:“姜不同。他虽然名义上是都统,可手有五万多人,明显不是一个师的编制。在他手统制,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。倒是我们两个,到这个职位就到了。”
曹智严听了,默默了。
是啊,自己这两个人,若没有意外,不可能再晋升了。现在带一个师,曹智严都略吃力,带更多的军队本是不敢想的事。不可能再晋升了,难免就要想后路。
袁溉慨地:“第一师虽然也有五万人,但其中很多队显然是司令直接指挥的。只是现在形势变了,还没来得及改变而已。等闲暇有时间,必然会改变的。我这个钤辖,唉——”
第一师的都统本来是李彦仙,李彦仙不再兼任第师都统后,石荣由副都统升了上来。因为刚升上来,第一师的编制怎么调整都是能接受的。而钤辖袁溉,心里就有些别扭了。
喝了一会茶,看看外面天不早,曹智严:“天不早了,我们去寻一家馆,边喝边谈吧。”
袁溉也没有其他地方去,便与曹智严一起了门。
曹智严离开寺庙已经多年,早已开荤。不过他不喜涮羊,嫌吃不味来。二人找了一家馆,叫了一个红焖羊,几样菜蔬,慢慢喝起酒来。
吃了一会,曹智严放筷,侧耳听了一会。:“旁边阁里,不知哪里的军人在那里喝酒呢。”
袁溉:“这几天,各地的都统和钤辖都来了。他们来,总要带些军官,此是常事。”
曹智严了:“也是。此次回云中,我也带了五个官军来。”
都统和钤辖都是王宵猎军中的级军官,他们行,带五六个人是少的,十几个人都很正常。官们都在聚会饮酒,面的军官没有事,当然也是有样学样。
袁溉有些慨地:“想当年,我们随着宣抚去,不也跟他们一样?乘着宣抚去应酬,自己找一家小酒馆喝个痛快!想起当年,真是慨万千啊!”
曹智严了,侧着耳朵,在那里倾听。
过了一会,曹智严突然:“有时候,真地怀念当年的日。那时候的日好简单,事不用多想,忙完了当天的事,便就吃喝玩乐,浑不明天的事。”
其实那样的日曹智严并没有过上几天,只是他现在回想起来,觉得是那样罢了。
不是因为别的,是他真的老了。不是因为年龄老,或者是当兵的年数太,而是与新的军官比,觉得自己老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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