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去不是办法!要我说,朝鲜那些达官贵人不把百姓当回事,朝廷就该兵都给镇压了!早让那些人回去自寻活路才是上策,要不然若是我大明明年有灾,赈灾粮岂非不够?”
“哎,陛最是民如。想想真是有幸生在大明,要不然你看,投胎在那些糟糟的地方,日哪里过得去?”
明军哨骑过江,本来也是很的事。
其中一件,是琉球王女呈到京里的血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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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不过现在本就糟糟的,事有因,三五哨骑也不显。
“听说如今九连城那边,逃难之人已经两万余。本以为要卖儿卖女苟活,谁曾想辽东大举赈济,粥厂不断……不许富家买些仆,这是何理?那么多人天天养着,得多少银?”
说书人唾沫横飞,表彩,听客连连咋。
“……噩耗传来,听闻那王女泣血三升,裙裾都染透了!嘿,谁知倭寇残暴,这才刚开始!如今啊,直如畜生一般,在那仙岛一般的琉球京都那是杀光、烧光、抢光!除了些丁壮和貌少女被抢走为,老的,小的……”
倭寇屠毁海上仙岛、琉球王女血书请求大明兵相助是一件事,另一件事自然是朝鲜那里的贼四起、民不聊生。
但规模已经达到六七千的难民营就不一样了,各传言汇聚。
十二月的第一期《明报》上,刊登了两件事。
“……怪不得这么快就有许多难民逃过来。”宋良臣若有所思,“像是如此……”
“宋侯!您还得盯着建州!”龚用卿凝重地说,“也有难民是从东北面的咸镜津一带一路逃过来的,女真人倒是未卜先知一般,也不知是不是咸镜守将早就知风声,有了野心!”
“有说王世也一并没毒死了的,有说大尹和王世逃到了平安平壤的。有说义州、朔州守将因为边贸本就已是小尹的人,正在四征调丁壮粮草准备南合围大尹的……”
就在这些针对最新大事烈议论的气氛里,忽然又有人闯茶楼。
必要的造势也正在行。
寒冬时节,京城百姓们在茶楼里喝着茶,吃着果,兴致地听说书人讲那里的故事。
“琉球以王女为祝女,终生守贞,侍奉神灵。倭寇肆琉球时,那王女刚好在外祭祀神灵、祝祷开渔顺利,幸而逃得一命……”
这平安就是与大明接壤的朝鲜八之一,义州更是在九连城边上。
龚用卿冷笑一声:“我在朝鲜呆了那么多年,那朝鲜国主政多年,勋旧、权臣、世林你方唱罢我等待,早已不得民心。咸镜苦寒之地,若能用它换了女真为助,在那里苦捱多年的文武有异心不奇怪。只怕是小尹此前办事不周,拉拢诸地文武时就让一些有心人猜了事将有变!”
“本就是蛮夷嘛……”
“……好!龚侍郎,只怕陛和朝堂诸公也正等着更详细的奏报。事不宜迟……”
和他换着信息。
宋良臣呆了呆:“女真人也搅和过来了?”
“可怜那贞洁王女……泣血三升还血书恳求大明兵,只怕里已经没二两血了……”
在这寒冬腊月里,更多的信息在汇聚。
如果说琉球的遭遇令人同唏嘘,那么大明在辽东的决定则让大明百姓费解、不满。
“这倭人当真畜生不如!”
“大伙快去看!咸宁侯被押在囚车里,从南门来了!”
龚用卿熟知朝鲜话,他“嘘寒问”之,倒是听到了各小传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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