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把舞台给了唐顺之,不如把这个好卖给他。
朱厚熜看着沙盘上辽阔的西域,又看向青藏原,心中琢磨着难度。
夏言捋须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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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君臣一起商议战法,朱厚熜不由得看了看唐顺之:“你说有横扫之力,如今听了国务殿那边的账,不如再说说如何横扫?”
大明军队的战力如今确实是绝一时,但是行军作战可不仅仅是战力低的简单算术。如今海路上由于多了不少大海船而改善了后勤条件,但陆上,尤其是地形条件险恶的陆上,仍不容乐观。
而如果当真要攻灭吐蕃,那又谈何容易?
朱厚熜又看着唐顺之:“西域和俺答呢?”
“西域和漠北辽远,沙海、雪山、冰原,都不宜步炮大军远征。要解西域和俺答的难题,臣以为症结在吐蕃。”
“佯攻?”他摇了摇,“若不是当真有灭除吐蕃那些僧贵的架势,俺答恐怕不会给朕轻易灭了他主力的机会。”
不现在商定好怎样的大战略,最终还是需要真当真枪去战。
“正因易守难攻,故而吐蕃一直不甘寂寞。夺了青海后,臧僧频频远赴青海宣扬佛法,边民多有笃信。俺答引黄教草原,正因吐蕃可助其威胁吐鲁番、威胁大明。”唐顺之对朱厚熜弯了弯腰,“陛,俺答避战数年,对付汗,最好的办法还是他来战,先消灭其主力。攻吐蕃,只需先佯攻,俺答不得不遣主力牵制大明。”
“一个争权不休,一个诸雄争霸,朕问的是这两?”朱厚熜皱着眉,“吕宋也扼着海上要,日后要防着外敌自东边海上而来,吕宋是必须要拿来的。对那里,大明就知之甚少了。海上也不谈,以大明海师战力,是定然吃不了亏的,总能夺得据,宣称王土。”
从杨博的履历来看,皇帝对他将来的安排恐怕就是辅佐皇,以后得期呆在南面了。
夏言不得不开了:“吐蕃太过易守难攻,向来自成天地。”
唐顺之说着判断,然后指着漠北:“俺答苦心孤诣,为的就是把西域得成为大明之敌,让大明北面、西面数万里都面临威胁,忌惮之保持现状,以待良机。若大明有倾力解除吐蕃的迹象,满速儿必定会再倒戈,甚至愿意归还大明关西七卫故地,仍据丝绸商路立足西域。俺答知大明军力非同凡响,岂能坐视大明当真除掉吐蕃?”
他和唐顺之两人是没有利害冲突的。不论怎么样,他是总参谋,而唐顺之还很年轻。在夏言的任期,外滇臣服、河收回、北征一举扭转局势。而现在,还在夏言的任期,这一次的功劳又怎么会缺?
杨博也伸手去指了指:“北趾河谷沃土,当为大明实土。南趾、占城、暹罗之阿瑜陀耶、上缅甸之孟养、中缅甸之东吁、缅甸之固,这些地方拿了,那些山密林就被大明实土及新藩国包围。车里亲善大明,兰纳王女为陛嫔、皇之母,一个改土归,一个封为藩国助其拓至木山地,那么西南便无碍。既可扼住吐蕃,又通汪洋大海,可为臂助窥瓜哇等南洋诸岛。”
“吐蕃与如今正在成势的察合台有教义之争。对吐蕃来说,若能让西域改信佛法,那就能让西域及漠北尽信黄教。彼辈以教法统御诸民,信众越多,则力量越。故此,满速儿夹在已然结盟的汗与吐蕃之间,又要面对大明,他是最乐见大明先剪除后患的。大明佯攻吐蕃,满速儿必定坐视,择机倒向大明,试图左右逢源。”
唐顺之指着沙盘上的朝鲜和日本:“朝鲜此次必定大,但反倒可以放在后面。先夺了对岛和这日本九州四国,朝鲜便已是被大明王师合围之势。日本国土狭,海疆极广。海师锐齐,陆上野战,在日本那等多山、狭小地势里,火鸳鸯营对上仍用刀剑、少的倭军,不是横扫之力又是什么?”
杨博开说:“外滇诸藩,其形制仍是大中小各族各成一统,以效忠臣服结为表面诸国,疆界更是不清不楚。平外滇、趾一带,自然是陆并。陛,臣以为有几要害。”
那天,唐顺之把得太狠了,现在朱厚熜时不时就拿这个来怼他。
袭封了灵璧伯。若是汤绍宗的儿立不什么功劳,汤世隆袭爵时就只是县爵了。
唐顺之笑了起来:“正因吐蕃易守难攻,若大明军队陷原,有了被击败的可能,俺答才
这战法,现在也要考虑好了。
所以朱厚熜再次问唐顺之:“你再说说,吐蕃如何横扫?”
汉盛唐,对吐蕃也只能采取特别的战略。在如今这技术条件,青藏原的地势太有优势了。
唐顺之则看向了杨博,笑着问:“惟约在南洋了数年都护,对于那里有何见?”
“讲。”
他指了指几个地方:“重要的,是外滇、趾这一带,是吐蕃、天山南北、漠北!”
朱厚熜若有所思:“俺答定会搭救吐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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