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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被关这里,永世不得,仿佛从一个牢笼了另一个牢笼。
他来到鹿神山外,徘徊了好几天,不敢去。
谢倾慈一路上心都十分沉重,他现在有些担心天玄。
那些轩辕宗的弟因为殷如童要陷害自己无辜惨死,中州王族,包括母妃也因为他死于非命,就连天玄也因为自己从此再无安宁。
这个牢笼还更差,不仅不去,甚至本不是人待的地方。
谢倾慈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鹿神山,或许是前世两人期带着千丝引,就算后来没有了,那对彼此的气息的捕捉已经灵魂,才能这么准的找到。
到大他都对后山的有说不清不明的,原来是因为那不仅和神有关,更是和他有关。
但是,天玄,那么纯澈的人,只是因为看护浮生灭世不力,就被罚了这地方。
他看起来不怎么吃力,三五除二就除了面前几只,但妖兽实在太多,又饿了许久,即便自知打不过,还是源源不断的涌上前去送死。
最终还是决定走了去,里面里面是一望无际的红峭,没有植被,目是一片荒芜,白骨累地,妖横行,但看到谢倾慈后都躲得远远的,生怕遭了殃。
……
但没有如果了,一切都已经发生了。
谢倾慈脑海里那些有关于天玄的记忆走灯一般闪过,逐渐就有些闷气短,呼都觉得刺痛,肺腑那一块像是有无数把钝刀反反复复切割,疼痛一阵过一阵。
因为自己一次次招惹,让他手留,让他放戒备,才让殷如童有了可趁之机。
鹿神山,是关押天界所驯服的各穷凶极恶之徒的地方,这里面有上古凶兽,曾经名震过三界的大,以及怨气极重,无法消散的怨灵。
浮生灭世终究没有守住,归原主。
如果,当初从一开始,自己就能老老实实不靠近那个地方,能够记,能够不贴到天玄面前,会不会如今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。
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,前世,天玄为了自己付了剔骨贬谪的代价,放着天界战神不当,界当一个孤寂的守境者。
只有自己,只有自己,因此飞升成神。
这一世,还是没能躲开,还是撞到了自己这个灾星。
天玄被罚了鹿神山,谢倾慈从月老人那儿打听到的。
天玄还是那一白衣,在不远垂直料峭的岩,正在对付几只围攻的妖兽。
又因为自己明之那是禁地还要闯去,熟了浮生灭世的蛊惑,一步步,拿回了这个手山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