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倾慈很艰难的挪动脚步,那些人见了他,瞬间惊恐的表,一跌坐在地上,双圆睁,哑然失语,活像是白日见鬼。
谢倾慈注意到了那个染上血的白衣影,与之隔空对视。
可直到谢留温被拥护着一步步来到他面前,他才受了第一剑。
可惜,只应对了三招,三招过后,谢倾慈就一掌贯穿了这个傀儡的腹。
皇里,再也没了往日的繁华,所到之皆是一片白,像是在为谁发丧。
谢倾慈走在战火破坏的中州皇城,心复杂,如果说一定要找个形容,那就是沉重,心如死灰的沉重。
他还是想要再努力一,万一谢留温信呢,毕竟从小自己说什么他都信。
傀儡应该是活着的时候就被制成了傀儡,受伤后的血竟然还是鲜红的,冒着气儿。
天玄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。
一双布满杀气的对上一双惊恐无措的。
大的浮生灭世之力,竟然都能应对自如。
再次相见,一个成了神转世,重拾浮生灭世之力后不仅没有堕,反而一朝飞升的仙京新贵,一个成了因为看浮生灭世不力,而被鹿神山受罚的罪人。
谢倾慈还没有说什么,就被一群士兵举剑围攻起来,个个脸上都是害怕和愤恨糅杂。
可他能解释吗?
谢倾慈走在仙京的路上,望着这里的一切,和记忆中的别有差别,一墙一瓦,一阶一梯,都和梦境中的重叠。
前世今生,恍如一瞬。
他的兄被一掌贯穿,而那贯穿之人,浑散发着气,方圆百里全被这气侵占,悍,血腥,可怖,所有类似于此的词都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场景。
谢倾慈想了想,可能解释了也不会有人信。
谢倾慈其实都知,他知谢留温恨自己,中州人也很自己,还有,或许,天玄也恨自己。
那日离开后,他带着大的痛苦和无措来去到了中州,看到的却是满地疮痍,血漂杵,战火蔓延的速度比他想象中快乐很多,不仅是中州,整个九州都陷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中,毫无征兆。
被调来的士兵越来越多,却始终无人敢真的动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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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倾慈面无表,其实,如果这个时候,有人想要杀他,他大概也不会还手。
他逃走了,没有说一句话。
天玄一个踉跄,刚走动两步,谢倾慈就扔天奉辙的转瞬消失了。
冰冷的剑刃火的血里,再来,又是一剑,只是没有第一剑那么,然后是第三剑,第四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