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那名指控谢倾慈的弟子明显有些畏惧,战战兢兢的走出来。
“是我。”
谢倾慈看过去,对此人没有什么印象,但可以肯定,他是宋子达的人,是他身边的亲信之一,好像叫什么,陈宿。
“你说看见了就看见了,有证据吗?”
陈宿似乎不大敢说,得到了李崇均肯定的眼神,才鼓足了勇气一样,“我亲眼看见了,绝不会看错。”
“那你当时怎么不出现,反而现在出来指控我?”谢倾慈如是问。
“我,我……”陈宿哑口无言。他干脆直接跟李崇均道,“宗主,我所言决无半句谎话,请为我家殿下做主啊!”
李崇均示意他退下,没有说什么,只是又问谢倾慈:“谢倾慈,我听说你和宋子达时有不和?是真的吗?”
谢倾慈苦笑一声,直接了当的回答了李崇均本质上想要的答案。
“确实不和,我也确实想过弄死他,但,只是想,弄死他,实在是脏了我的手。”
这话说得多少有些猖狂,不仅是李崇均,连在场的其他人都为之一惊。
谢留温在他说完后狠狠的看了他一眼,用手肘碰了碰他的胳膊,似是警告。
大堂内渐渐有窃窃私语声响起,谢倾慈不用听都知道是在议论自己,耳边时不时传进“真是大逆不道”“胆子也太大了”“这也太猖狂了”之类的字眼。
他浑不在意。
旁人尚且这么认为,作为主要承受对象的李崇均脸色就更难看了,蹙着没,眼神沉重的看着谢倾慈,妄图把他看穿。
不过,谢倾慈没有伪装,本就真实,他自然是看不穿。
倒是旁边坐着的几位长老看不下去,出面替李崇均训斥。
羲合几乎是拍案而起,指着谢倾慈吼道:“这就是你对前辈说话的态度吗?你算什么东西,一个黄口小儿,居然这般倨傲自负,简直狂妄至极。”
羲和长老脾气不好,这轩辕宗许多弟子都知道。
忘纾长老没有他那么气愤,见羲合像是下一刻就要冲出去合谢请慈决一死战的模样,连忙出现打圆场。
“羲合长老不必如此动怒。”他语调平和,转而又对谢倾慈说,“谢倾慈,宗主只是正常的询问,不止是你,其他跟宋子达有过节的人也都问了遍。你又何必在死者面前说这么重的话,成何体统。”
“是呀,我宗向来崇尚君子端正方,就算有天大的过节,如今人既然都已经死了,何故揣着那些过节不放。”
流芳长老是个清雅的女子,语调甚至比羲合还要柔上几分。
谢倾慈对着她笑了笑,也用很温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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