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(2/2)

少年在他怀中缓慢摇，缄不言，倒是突兀反问：“我一直都能受到你的视线，那么在你中的我到底是何模样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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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是......什么意思？”

也仅仅是旧识罢了。

赛启诺的眸明灭几瞬，果然，还是因为那泯然众者的怜悯与责任。

“心。”少年茫然地将手置于心，而后戏谑一笑，“那有什么值得看清的？我所展的，便是想让你知晓的模样——你越界了。”

二者都心知肚明，却迟迟未挑破那一层薄。

而一贯寡言自持的你，分明化解不了我的执念，为何又要在尘埃落定之时不断追寻我的所在。

第163章 魂

对方屈指轻拂过祂的脸颊，然后与祂分开，“比起外在，我更想看清你的心。”

对方依旧如从前那般静静望着祂，即使刚刚才打断了祂的话语。

随着力度的加大，他们额间相抵，鼻息相，祂继而不自禁地用双手环住埃弗斯的脖颈，暂时放弃去纠结方才那个问题的答案。

“我无法——对你放任不顾，也不愿见你永陷孤独。”

赛启诺受到对方的另一只手揽在自己腰侧，将二者的呼禁锢在这一方怀抱之中。

少年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，语气忧伤，“看来那是一位对你而言极其重要的旧识。”

埃弗斯亦用手包裹住祂冰凉的手指，琥珀的双平和地映照祂的面容。

千言万语封存于，埃弗斯凝望着那双碧眸，缓声：“我早已......对你有了同之前不一样的。所以，才会想要不断探寻你的所在。”

你的睛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埃弗斯，我不需要这些，现在的我已然明白，除却责任，我的执念便是想成为谁的唯一。”

“不是。”

祂阖眸等待着埃弗斯的答案，直到被对方再度拥住，赛启诺才倏然睁开了双。

祂骤然松了气力，苦笑一声，“我明明，已经习惯了忍受孤独与痛苦，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，你现在却告诉我这些——让我，如何是好？”

他们的发丝缠在一，正如那终于同频而行的思绪，赛启诺用自己颤抖的指尖去碰对方的侧颊，不自觉地想汲取近在咫尺的温。

各意义上的唯一，这是祂自渊裂隙中苏醒之际，就一直渴求的羁绊。

“赛启诺。”

赛启诺攥住了他褐的发丝，不再伪装，与其琥珀的眸对视，不可置信：“这，真的不是谎言么？”

“你说想看清我的心，那我更想知，你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