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是于什么目的才找到这儿,总之不是好事, 明显来意不善。
大过节的,秦飞扬不在江苏好好待着, 非得赶到这边添堵。
使得单看起来有偏双的样, 很有记忆, 颜系相,连眸的都是一样的淡琥珀,比普通人的颜要浅一些。
小区平时的安保其实严,晚上连外卖都送不上楼,白天也得打电话才行,秦飞扬竟然能大摇大摆来,估计在门守了久的了。
秦飞扬不为所动,拦在门,始终是那个收债的讨嫌德行。显而易见是为了找茬,一面都不给黎洛,甚至于当面揭短,还愈发过分。
黎洛不解释,对他很了解,知说了也没用。
指尖收,黎洛压着绪,不想在这儿闹,表面冷静:“有问题去再说。”
“我这大老远过来,就不能去坐坐么。”
他力劲儿倒是准,早都注意到同行的宋祁于,哪怕没见过,可也清楚宋祁于肯定也住在这里。不过他似乎误会了她们的关系,冷冷盯着宋祁于上扫视,犹如在看台面上的货,而后轻哧一声,讲得越来越骨恶心:“看来是我打扰你们了,来得不是时候,不该在这时候上门。次一定提前知会一声,不然改天你再带个小人儿回来,我这不识趣的又会坏了你的好事。”
“屋里有那么见不得光?”
接着再是:“怎么,我就不能来了,还是你不敢见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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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飞扬直直望着她俩,很是神经病,沉声问:“你什么时候找的她?”
顾及着宋祁于在场,还是在公共场合,她很持,轻声说:“楼有家咖啡厅,可以到那里去谈。”
宋祁于站在前边,反应极其锐, 在他讲完话后就侧侧挡在中间, 不着痕迹护着黎洛。
黎洛脸微白,纤瘦的后背僵直,双动了动,看着秦飞扬,神复杂地低声问:“你来什么?”
简直就是一个模刻来的两个人,只是别不同。
才午三多, 这一层楼的其他住不在家, 都去了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秦飞扬有气无力地往旁边挪了半步,一副理所当然的架势,扯了扯嘴角,脸上的讽刺意味儿更重,反问:“还能来什么,肯定是找黎大小你了,不然还能是怎样?”
他上还穿着正装, 球里的血丝很重, 一看就是不久前才从哪个重要的场合来, 临时到的这里。虽然这个人的气质不咋样, 懒散又颓丧, 但打扮得尤为周正,一行都名贵, 光是手上的机械表就是值钱的牌货。
还算是理智,黎洛不被对方带着走,不至于因为三两句难听的就中了激将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