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景言:“若是以后有人给你气受,你莫要忍着。”
宋辰安睛一亮:“这么说,王爷能再度成为太,光明正大登上皇位。”
祁景言握住宋辰安的手,轻轻挲着他的手背,漫不经心:“放心吧,即便皇帝知了,也不会拿我怎么样。”
宋辰安自然也想到了,轻声安:“我看太行事荒唐,柳皇后也不会善罢甘休,咱们只要静等他们招就好,没准哪天他们就自己把自己给作死了。”
日后宋辰安指不定要受多少气,遭遇多少排挤。
这京城,惯是个拜踩低的地方,皇更甚。
“安安说的是。”
“多亏柳氏不断作死,叫皇帝知太是怎样一个无能草包,恐怕他现在已经动了废太之心。”
祁景言微微摇:“皇帝如今还有顾忌。一是对太的暂时无法割舍,二是我的蛊毒。”
从皇嫁便是最好,也是最合适的安排。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原著里祁景言因弑父夺位被天人唾弃。
“王妃,咱们该梳妆了。”
贤王如今得圣心,人也想讨好宋辰安这个贤王妃,恭维:“听说皇室宗亲极少迎娶男妻,因此喜服无从参考,还是贤王殿提议,王妃和王爷穿同一款喜服。”
说到这里,他嗤笑一声。
“你夫君是贤王,更是未来皇帝……”
他被人梳了发髻,脸上略施粉黛,上完妆之后换上一件男式喜服。
人们叫醒沉睡中的宋辰安,脸上都带着喜气,中不住地说着吉利话。
从来不知男嫁人程也这样繁琐复杂,宋辰安坐在铜镜前就跟木偶一样任人摆。
宋辰安慌忙捂住他的嘴,额都要冒汗了:“行啦,知你势在必得了,这话咱能不能藏在心里别说来?你不怕掉脑袋我还怕呢。”
*
若是“新娘”娘家无人,世不显,嫁皇室只会让人瞧不起。
“是啊,王爷可真重王妃,叫人好生羡慕。”
当他听说祁景言求皇帝答应自己从皇嫁后,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大婚这天,皇张灯结彩,一大早就闹闹。
只是,这玩意连神医齐修文都只能勉压制,要想彻底除,实在是天方夜谭。
祁景言笑了笑:“自然是为你充面。”
“安安好不容易答应嫁了,我怎么舍得让你受委屈。”
若是这次能名正言顺那自然最好。
“王爷……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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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中了蛊毒的他,绝不可能成为皇帝心中储君的第一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