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烟默默为皇后奉茶,隐秘地翻了个白。
掌事太监有些摸不着脑,小心地问:“陛刚才说什么?”
“可惜啊,太可惜了。”
这不就是扔了西瓜去捡芝麻么?
皇帝了:“好,你们同意就好。宋家式微,朕会为辰安一份嫁妆,到时婚礼办闹一些,这样旁人才不会看轻你们。”
这话就好像,给了祁景言一个台阶。
柳皇后是被两个女架着回到自己寝的。
太都穿上龙袍了,打一掌都算轻的,还要怎样?
她浑哆嗦个不停,脑中一会儿闪现宁郡主的落井石,一会儿又是淑贵妃那个贱人言嘲讽。
皇帝突然缄默,背着手,在寝中慢慢踱步。
他亲看到祁景言与宋辰安携手离去,心中五味杂陈。
柳皇后惨笑一声,摇了摇:“你不懂。为了本与太日后的荣华富贵,贤王必须死。”
祁景言是先问过宋辰安的意见,得到回答之后才谢:“谢父皇,儿臣激不尽。”
多半又和上次一样,柳氏布局算计,却被贤王将了一军。
最后,一切定格在皇帝暴怒厌恶的模样。
半晌之后,皇帝回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,好半天才吐一句:“太,实在不堪大用。”
“娘娘,”南烟无奈地劝,“您已经是皇后,您与太这些年圣眷优渥,可那贤王空有兵权,在朝中尚还站不住脚,您何必一次又一次针对他?”
一个自小母亲去世,又被父亲忽视的孩,怎么会不苦呢?
今晚之事,他哪里看不明白?
祁景言到底是他的嫡,有谋略,有手段。
只是,今日之事当如何置?
掌事太监也跟着轻叹一声:“王爷这些年过的实在是苦。”
”
“景言中蛊毒多年,就连神医也无法彻底治,实在可惜。”
如若不然,他本该是最合适的太人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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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烟实在不懂。
又或者说,是给他的补偿。
若不是这接二连三的针对与陷害,皇帝还未必会对贤王生愧疚之心,更别提皇后与太也皆受到厌弃。
南烟还要再劝,却听到柳皇后近乎自言自语的呢喃:“当年王之死他可是全都看在里……”
*
“这么多年过去,还是陛第一次动手打太……”
谢恩之后,皇帝便摆了摆手:“天晚了,你们快回府去吧。”
只是……
“娘娘为何这样想?”
这话实在过于讽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