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书之事太过惊世骇俗,宋辰安是万万不敢提起的。
“到了那个时候,王爷真的不会动摇吗?王爷大可以冷落我,不再与我相见,与嫔妃一起和和生儿育女,可我,却要一辈都困在里,再也得不到自由。”
“安安,你究竟有什么顾虑,不如说给我听,或许我能为你排忧解惑呢?”
不过,有真凶是一回事,华倩雪买中杀人又是另一回事。
明白是明白了,但宋辰安有不甘心:“那难就放任不了吗?万一华倩雪又幺蛾可怎么办?”
“我、我真的不能接受别人和我共享一个夫君,”宋辰安咬着,神闪烁,“您既然选择走那条路,来日登基为帝后,群臣必定无法接受您迎娶一个男后,即便他们肯让步,也会劝您广纳后的。”
因为男妻无法育嗣,愿意娶男妻的,多半是小年轻一时冲动脑,遇到了可心的,就以为是此生挚。
合理怀疑,刚才那通说辞只不过是这人促成婚的借。
“……”
王公公自然更相信自家王爷的判断,寒着脸走室,对手人命令:“继续查,定要查到真正的幕后主使。”
“照规矩,安安要从娘家嫁,如果现在置华倩雪,让人知是她买凶杀人,你是会被人瞧不起的。若是寻常百姓家倒也还好,可我是贤王,你这个贤王妃,只怕会被人诟病。”
祁景言写了折,老老实实告假养伤。
这样一来,男妻的地位就很尴尬了。
当激褪去,冲动与也逐渐消散,再加上大周朝对嗣的重视,为人夫君者,少不了要纳几个妾。
宋辰安面带犹疑,他迟迟不答应,自然有他自己的顾虑。
万一他跟祁景言在一起之后,又穿回去了可怎么办,这样岂不是很不负责?
虽然也占了个妻字,算作正室,可地位却连如同得的姬妾都不如。
不过……
“王爷怎么能放过她呢?”宋辰安对此表达了烈的不满,“我确实不希望你随意杀人,可这次又不一样!”
祁景言一个虚弱的笑,安抚地拍拍他手背:“安安可知在大周,男妻的地位有多低么?”
但对于华倩雪买凶杀人一事,暂时不提。
他摇了摇,找了个借:“我只是害怕,万一你以后移别恋了,我可怎么办。”
可是看到那人期待的神,宋辰安一时又不忍心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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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有办法,”祁景言一本正经,“我们快些成婚,成婚之后就能着手置了。”
祁景言凑过去亲了亲宋辰安,声音低哑:“安安,我舍不得你受委屈。你可明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