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知晚淡淡看她,见她嘲讽地笑,竟然什么也没追问,好似她闲来一问,没谈成也无关紧要,反正她不会吃亏,于是她转身就走,完全不顾他们姐弟俩的死活。
等人影即将拐入角落消失,向执铃才知道她不是开玩笑,听到向子冲忍不住的小声痛呼,恼怒道:“回来!咳、咳咳!孔知晚!”
向子冲看她嘴角渗血:“小铃你没事吧!”
“闭嘴你个废物!”向执铃更气了,听他说话就来气,她狠狠瞪了废物哥哥一眼,然后又瞪慢悠悠折返的孔知晚,“你快点,你听不听?”
“洗耳恭听。”孔知晚冷淡着奉承竟然比向子旭和石漫加起来都气人。
“地宫有向家的因果,叫我小心行事,盘蛇铃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用。”向执铃狐疑,“她肯定也和你说了,你不知道?”
孔知晚没回答是或者不是:“还有呢?”
“没有了,你到底想问什么!”向执铃不耐烦,又回过味,“等等,奶奶和你说了别的,她说什么?”
“老夫人只提醒了你?”孔知晚见向执铃不爽地点头,垂了下眼,“她的确更偏爱你一些。”
向执铃听出她话里有话,拧着眉看她:“别告诉我这些连枝都是你的能耐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,为了什么,石漫吗?”
结果她话音刚落,向子冲就尖叫一声,金锁密集地汇聚,将他整个人吞进了墙壁里,他最后被吞的手将盘蛇铃扔给向执铃,消失了。
“哥!”向执铃怒视孔知晚,“你把他藏到那里去了!”
“你说错了,不是我的能耐。”孔知晚沉冷的眼几乎映不出她,说出的话令她毛骨悚然,“藏他的人就是提醒你小心的人,你知道这片千人坑里,埋的都是什么人吗?”
“你离家已经有多少年了?”向善芳问。
方静笑容不变:“您记错了,我和爱人相伴半生,未曾分离。”
“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陈朗。”向善芳聊家常似的说,“人不能忘了来处,那是你的因。”
“因总有果,就像开始总有结束,生总会死。”方静说,“追忆没有缘分的缘分,除了徒增烦恼,还能怎么办呢?”
“这话你应该去问你待如亲生的女儿去——我吃斋念佛多年,经文抄满塔里的一面墙,不如你在红尘中看得透彻。”向善芳叹息,“你就没有一刻想杀了我?向家灭了你满门。”
“您记错了。”方静还是温温柔柔,如同一张不会化去的皮,“遇到陈朗之前,我没有家,只是一个人打拼寻活的非常道人。”
“佛家说,因果轮回,报应不爽,千年前向字灭门巫毒,千年后我还以为该倒过来了,结果历史重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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