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那个儿媳妇还是个中学老师,在学校带的学生成绩都很好,偏偏就拿自家的小崽没办法。
周佳禾想了一,好像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,这些谣言其实也不算空来风,工农兵大学生是被推荐上大学的,文化平参差不齐,上了大学之后,有些人本就跟不上老师的教学度。
“姓方的同学倒是有,倒是没有叫方松云的。”
谢琳琳也是仔细回忆了一,她认识的人里,确实没有叫这个名字的。
这会儿也没有延毕的说法,不学校学得怎么样,该毕业自然也就毕业了,到了单位也还是不会,也就成了拖后的存在。
“别闹了,我就是随一说,再说了,课程那么多,哪有时间办辅导班。”周佳禾真的就是随一说。
钟燕气得坐直了,越想越气,一个劲的瞪她。
钟燕觉得她说得有理,“你的话很对,就是说得太直接了,这样会得罪人的,其实你可以稍微委婉一些。”
她一句话,惹得所有人都看向了她。
李晚玉,“辅导班是什么?”
就之前毕业的那一批工农兵大学生,听说有的单位还不肯接收呢。
“对,我们专业也是这样,而且那些工农兵大学生的课本来就比我们少,他们的空闲时间多,这个辅导班他们应该能起来。”谢琳琳也跟着。
走得时候,孩的哭嚎声引得好些学生围观。
谢琳琳:“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,要不咱们就办个辅导班吧?”
“其实也可以试试的,你们新闻专业不是要作业,可以本这个个报。”李晚玉倒是对这个提议很兴趣。
“你的意思是,想把那些人组织起来去教辅导班的学生?”裴溪问。
有人认识那对母,说是某某院系某某教授的儿媳妇和孙。
倒是不远有一对母,能现在校园里的,应该是哪位教授的家属,妈妈正在教孩念书,可是孩要么念错了要么就是不专心,看着母亲的怒火节节攀升,孩依旧照自己的想法来念,最后挨了一掌被拽着衣服拖走了。
便找了个地方坐了来,虽然不是一个院系的,可都是校友啊。
可是现在那些人认了死理,就算是老师劝,也听不去。
她凑到钟韵边把自己的疑惑说了,钟韵却并没有当回事,“有思想局限的人,自然也有思想前卫的人。”
她们现在也没法了,知的信息就那么,总不能真的挨个去找人。
听到那些传言的工农兵大学生自然就坐不住了,现在那些人的心都很浮躁,本就学不去。
周佳禾托着,笑,“教自己家孩和教别人家孩还是不一样的,我在乡知青的时候,很多家宁愿把孩丢到学校给老师,也不愿意自己带。要是有个辅导班,刚刚那位家,应该很乐意把孩送过去。”
准备回宿舍,却在半路遇到了李晚玉和谢琳琳,大家意外得聊得很投契。
倒是钟燕诧异的看了她一,她有时候真的觉得周佳禾的思想很前卫。
钟韵面无表,“委婉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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工农兵大学生里也有学习好的,不能一杆打死所有人。
“对,之前我帮着老师批改过试卷,有些人确实因为基础差跟不上学习,可不能因为这样,就否认了那些认真的学生。”
她继续,“之前我去作业的时候,听老师提起过之前的工农兵大学生,从我们开始,以后的学生都是考上来的,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话,说是工农兵大学生不如我们这些考生,闹得那些人很是浮躁。”
“就是跟咱们以前在大队得那个扫盲班差不多,不过群不一样,以前那是帮助大队里的社员扫盲,这个辅导班是辅导孩学习,巩固在学校学的知识。”
何竹还顺便跟她们打听了方松云这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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