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业的男同学都不一定能认全,更何况是其他专业的。
“那妹,你知京大怎么走不?”
“你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?”
本夏永兰的描述,周佳禾大概猜到了,她跟人问路了,也不知是人指错了,还是她走错了,就走到这里来了。
上本来是带了钱的,了火车,在火车站就被人偷了,原本还有一些零钱的,都买给孩吃了,她自己快三天没吃过饭了,就给饿了。
“你丈夫什么都没跟你说吗?连封信也没给你寄过?”
夏永兰摇了摇。
周佳禾顿了一,问,“那你们有结婚证吗?”
“有,我们还办了席的,我们就是夫妻。”
看着她神激动,周佳禾也没再多说什么,她正好也要回学校,顺带着把她们母女三个带了过去。
她的说法,她的丈夫跟自己一样,也是七七届的考生,这都大二了,假期居然都没回过那边一次,除了知是京大的,什么专业都不知。
他走的时候,小闺女才几个月大,现在都会讲话了,连爸爸都没见过,大队里的人还对着孩指指戳戳的,经常有人跟她们小俩念叨,“你们爹成大学生不要你们喽。”
夏永兰也不是包,听到人家这样跟孩说话,就会跟人家吵。那些人说话难听,可有一儿是对的,这一去快一年,连封信都没寄回来,跟当初说好的不一样。
为了不让自家男人委屈自己,她爹妈还给男人拿了五十块钱,他走得时候明明说,“永兰,你放心,我迟早会把你们母女接到京市去的。”
结果人走了之后,别说信了,连都没看见。
在家里想了好久,翻过年就带着家里给凑的钱然后拖着两个孩到京市来找她们的爹。没看到人之前,夏永兰都觉得自家男人是有苦衷的。
夏永兰能扯结婚证还多亏了她爹是大队里的支书,他们大队确实有那知青离婚之后直接跑了的。
周佳禾觉得,姓方的要是不认,有这个结婚证在,他也不敢轻举妄动。
不过这也得看夏永兰本人,她要是立不住的话,那也没啥用。除非姓方的死了,不然就她说得这些,都能看那个男的不是个好东西。
这次来,怕是没什么好结果。
周佳禾把人带到了京大门之后就准备回宿舍了。
“妹,实在是太谢谢你了。”
周佳禾笑了笑就走了,转的时候,就听见系统又响了一,可是依旧啥都没有,她都快怀疑统是不是又哪里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