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茹洗脑了,多次想要将钟韵置于死地。
甚至她爬上楼那天,宁兰茹还打着劝她的名义凑近她,跟她说,“你啊,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小杂,你快去死吧。”
她因为太过激动,失足掉了去。
她想起来了,全都想起来了,是宁兰茹,就是她。
“怎么会这样,怎么会变成这样的?”
钟韵看着她没有说话,也没有安她。
好一会儿钟燕才缓过来,苦笑着抬看向钟韵,“爸爸妈妈,他们还好吗?”
“他们还好,就是经常会念叨你,担心你在钟家过的不好。”
泪从钟燕的脸颊落,她捂着脸恸哭起来,“为什么会这样,为什么?”
虽然乡的钟家没有这个钟家条件好,可是爸爸妈妈真的很她,给她最好的一切,生病难受的时候,爸爸会给她买糖吃。
不刮风雨,爸爸妈妈都会背着她去卫生所看病,在她扎针疼得难受的时候,爸爸的手心就会变一块果糖。
妈妈说,“小燕啊小燕,乖女儿你要早儿好起来。”
为了治她的病,他们跑遍了县城,甚至偷偷去求一个被关在棚里的老大夫。
钟韵就任由她哭,能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也很好。她有时候羡慕钟燕的,想闹就闹,想哭就哭。
钟燕哭了一会儿,很快就了泪,这个时候哭是没有用的,但她心里还是对钟韵有怨气的,“那你那天在宿舍也可以和我好好说的,嘛打我。”
从小到大,爸妈都没舍得打她。
“你现在可以打回去。”
钟燕举起了掌,钟韵也闭上了睛,最终掌还是没有落来。
“算了,我也不对,我不该骂你和妈妈的。”
她看向钟韵,又起说,“我们不能再任由她摆布去了,我们要揭穿那个女人的真面目。”
“哪有这么容易的。”
宁兰茹在外人面前都是一副好形象,甚至因为她是钟志文的妻,有的是人要结讨好她。
如果没有切实的证据,她们两个闹起来就只会变成外人里不听话想要反抗父母的孩。
她离开钟家的时候,真的觉得自己解脱了,以为自己彻底摆脱了宁兰茹。
可是还没有,她没打算放过钟燕,也没打算放过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