弯腰亲吻白亦然的额,傅成渊屈膝跪地,侧过脸枕着白亦然的。
站累了的白亦然,随手拉开一把椅坐,趴在椅背上犯困。
跟白亦然一样又凶又怂的猫,压低嗓发的呜咽,随后乖乖闭嘴,没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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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成渊敛眉,扭看向白亦然,她之所以恨我,很大一分原因,是恨我害死了母亲。
压抑心中波澜起伏的绪,傅成渊的话语中充满了遗憾和懊悔,要是那天,我没有和我妈一起门,大半夜的去人群密集的地方看音乐会,我妈就不会遭遇不测了。
白亦然轻轻抓挠他的发,着他的耳垂,闷闷地说,不是你的错啊。是你父亲得罪了仇家,才连累了你的母亲遭到报复,跟你有什么关系。
傅成渊握他的手,抬起脸仰望白亦然,那你是怎么想的?我父亲自私自利,害死了你的父母。这件事明明跟我无关,但你依然恨我,依然希望我去死,不是吗?
闻言,傅成渊的眉渐渐拧起,缓慢舒展,摇了摇,她不敢毒。如果她有使用慢毒药害人的决心,第一个要杀的人应该是我才对。
傅文珠和傅荆,小小年纪没了妈,弟俩相依为命。他们原本是住在庄园南面的一栋偏僻的房里,因为没有任何背景,不受待见,佣人也不太尊重他们。
傅家的私人宴会,理是不允许私生女参加的。那一年的冬天,傅荆夜发烧,没有人,傅文珠被安保人员拦着,见不到父亲。她当时坐在宴会外面的台阶上哭,被我妈看见了。后来我妈于怜悯,将年幼的傅文珠带到边亲自抚养。
伯无奈,故意吓唬它,你再叫,我就扒了你的,说你跑丢了。
他朝白亦然走近,伸手去撩白亦然的发,我妈一直想有个女儿,可惜她生我之后,太过虚弱,医生不建议怀二胎。
透过衣服,抓伤了伯的手,伯毫不在意,轻拍两猫咪。
傅文珠这么讨厌你,还为了独占傅氏的份差杀了我,就为了跟你争夺家产?
傅成渊自责羞愧,神混沌,少有的暴脆弱忧伤的一面。
安静会儿,小主人在找你呢。他隔着薄薄的衣服,摸到黑猫的脑袋,而猫咪还在嚎叫。
凌晨时分,傅成渊站在老爷床前一言不发。
傅文珠会恨我,大概是觉得,是我间接害死了我妈
话说一半,傅成渊闭上睛停顿了很久。
白亦然陪他一起等着老醒来,中途不经意说了句,吃了这么久的药,病却一直恶化,会不会是傅文珠或者别人在药里了手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