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灵恢复理智后，怀念的最多的便是身为人的日子。
“可是我的敌仇太多了，”曲钟摆摆手，“一个个追杀太浪费时间，我也没有那个精力。”
“反正他们最后都要死，来到地府，我再见一个揍一个。”
业火道人语塞了，未曾设想的角度增加了。
这时，曲钟和一边的苏晓晓对了个眼神。
业火道人不知道地府轮回出了问题，进入地府的灵魂无法投胎转世的事。
一时间业火道人不知还能从哪个角度说服，他看上的红衣怨灵。
说出去，怨灵没想法，说复仇，怨灵可以等着。
难道只能动用武力了吗？业火道人默默琢磨着。
至于换一个怨灵这个选择被他忽略了，他的主怨灵必须是最强最好的。
“怎么不行吗？”曲钟火上浇油道，“看样子你也不是真心想帮我复仇，这点小事都不答应。”
曲钟的反客为主，成为压倒业火道人的最后一根草。
他习得断魂幻本后，怨灵对他而言，都只是如臂指使的工具，哪里轮得到怨灵对他喝三道四。
“既然协商失败，”业火道人缓缓升空，“那贫道只能采取另一种方法了。”
哦吼，要动手了吗？曲钟心里有点兴奋，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活动筋骨了。
丝毫不惧战斗的曲钟，同样缓缓升空。
他们二人都默契的避开遍地红衣怨灵。
业火道人是想等等时间充足的话，利用主怨灵将所有的红衣怨灵都收至麾下，这样他就拥有一只完美的怨灵大军。
不管遇到大门派的修士，还是其他比他修为更高的修士都不用担心。
而曲钟则是下意识的保护平民，这些红衣怨灵虽说是怨灵，但在他眼里都只是一个个小姑娘罢了。
他们之间没有过交流，但相伴了这么久，多少也是有情谊在。
留在底下的苏晓晓见他们注意力在彼此身上，招招手，让关注复仇的红衣怨灵看到她。
“到我这里来，”苏晓晓招呼道，“等等就知道发生了什么，所有人都有机会复仇或者投胎。”
随着苏晓晓的声音，原本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红衣怨灵一个个坐了起来，一言不发地靠近她。
此情此景看上去有点吓人，每个红衣怨灵阴测测地凑过来。
苏晓晓心中默念几遍，我也是怨灵，我也是怨灵后，才克制了自己怕鬼的本能。
红衣怨灵们不能留在战场波及范围内，因为她跟曲钟商量好，这场对抗是注定要输的。
只有输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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