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都得听他的话,她们都在等着他的回应和旨意,他只是想要自己的先生活,这并不过分吧?
作者有话要说:
她们都说崔太傅是他江山社稷里最大的蛀虫,她们都说崔太傅该死,连卢少师也如此说,为何?
于是教习他课业的这几个先生们变成了他最为亲近之人,宦官们总是对他低着,他也没有同龄的玩伴,只有在先生们这里,他觉自己是一个既被当作侄对待,又被当作君王敬重的人。
尤其这是一群未仕的学生,若是就这样由着皇帝这般严苛地罚了,那天士人必定对朝廷到寒心,这样的后果不是她们承担得起的。
但又不能任由这群学生一事就闹到上奏的地步,事要解决,闹事的人也要有一定的惩罚,付相应的一些代价。
来迟了。
崔太傅对他真的很好,他也教会他许多理,在他上,他会到了一从未验到的父亲,他受到自己被关心被重视。
何况闹到这样的地步,自然是有极大的问题亟需解决,逃避是不能解决问题的,杀人更不能。
一旁的官并没有立即去传旨,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帘后的人。
行累累的话的,但众铄金,最初的信也会开始动摇。
第91章 玉汝于成(四)
底的群臣注视着他,旁的宦官等待着他的指令,一旁是垂帘听政的太后,这些人都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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幼帝前一刻那天间唯我独尊的错觉顿时消散,换成了往常一贯的顺从:“那依母后之见,此事应当如何置?”
他年幼继任,功课尚且没有学完,便要独立面对起这样一个大国,太后对他的权柄虎视眈眈,他与这个女人生不任何孺慕之,这是他的嫡母,却不是他的娘亲,他受得到对方对他的蔑视。
他不想失去他的好先生,他想再听先生给他讲故事,讲理,教他更多东西。
此事事关重大,影响亦是不容小觑,若是理得不妥当,轻则损伤朝廷的声誉,重则动摇人心本。
可是为什么会变成今天这样?
从容的声音悠然传:“陛,如此不妥吧。”
但他的第一反应仍然不是怀疑,也不是心寒,而是惊慌,惊慌于自己边的亲近之人又少了一个,真的要少一个了。
于是他颤抖着双手,从嗓里蹦话来:“传朕旨意,闯之人,杀无赦。”
既要平息这些学生们大叩门的愤慨,也要告诉她们这样的行为是在挑战君心,是要掉一层的。
年幼的皇帝忽然生自己能主宰一切的错觉,看啊,他是皇帝,为什么不能顺从自己的心意呢?